其他什么,总之我不会去一探究竟。
你说那是狗,那就是狗,我永远相信你。
」说完我将杂物间的门锁上了,为了我们之间纯粹的爱情,这个房间将从此关闭,从此放弃。
它看起来像梗在爱情中间的一个结,实际是我爱她的见证,我会永远将这个房间高高供起。
可是妻子却没有高兴起来。
她说:「不,你不能一直关着,他会活活饿死在里面的!」她没有理解我的温柔。
我非常伤心,但仍然柔声说:「你想让我面对里边的结果吗?
我不想。
」妻子啜泣起来,终于不再言语,这件事就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了。
当天我带着妻子出国旅行,为我们的生活开启新阶段而庆祝。
妻子伤心了一周左右,也就不伤心了,她仍然非常爱我。
旅行半个月后回到家,上了锁的杂物间里已经传不出任何动静。
既然已经死亡,妻子也不再要求开门了。
但门缝里会飘出令人作呕的异味,这还是令人困扰的,不是吗?
我打定主意这个房间永远不会再打开,那么门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于是我用水泥加厚墙体,将门连同整个杂物间砌进墙中。
我选择无条件相信妻子,这是最温柔妥当的解决办法。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疯了。
妻子变得尤其喜欢钥匙,见到钥匙就要抢,抓住了就不肯松手,嘴里还时常念念有词,说一些含糊不清难以听懂的话。
这场病蔓延多时,至今都没有起色,于是,我不得不约见了一名三流作者。
他自称听得懂我妻子在说什么,作为交换,他想听我和妻子的故事。
我们约在咖啡馆见面。
我到的时候,作者正在角落中逗弄店里的狗,我脚步顿了顿,走上前去。
作者问:「于先生,我邀请了你们夫妻俩,您怎么独自过来了?
」「抱歉,我妻子上周又住进医院了。
她经常情绪激动,在家休养诸多不便。
」一番寒暄后,我们将三年前的故事悉数告知了作者。
听完之后,作者放下笔,若有所思道:「与死亡共同生活在同一个房屋里,这令人不寒而栗,您和您的太太都能接受吗?
」「为了爱情,我不得不接受,我也问心无愧。
我妻子应该也能接受,因为我已经把那部分砌成了墙,看起来和周围没有区别。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还是有一些微妙的变化。
」作者说,「就像那个挖宝石的童话故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