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缔组织,就不流血。
不过古人就信这个。
可我看这个杜月娥白白瘦瘦的,怎么也不像是运动过度的样子,就赵渊那个揍性,温柔活好也不太可能,排除这两种可能性之后……
「他有多粗?」
杜月娥哭得直打嗝,却硬生生地把嗝吓回去了,噎了半天,伸出一根中指:「差不多就这样……」
嚯!真是牙签啊!
我看的这二十万字的小黄文原来是二十万字针灸指南吗?
离谱!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紧张,那是他太细了,你回头找个嬷嬷验一下,估计还能嫁人。」
杜月娥眼睛瞪得滚圆:「那……正常的有多粗?」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我看起来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吗?!
鬼知道轩轩他正常不正常啊!
不过当杜月娥的目光跟着我落在了我的手腕上,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一把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像铜铃。
完犊子,暴露了……
「不行,他一会儿就来了,咱们快跑!」
杜月娥坚定了逃跑的决心。
换我我也不想在一根牙签上吊死,这个心情我倒是能理解。
「要不……咱各走各的?」这不活脱一个拖油瓶嘛。
杜月娥笑了笑:「跟我回家,还能保你安生一阵,不然,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倒也是……
「可是,咱们这一路,要飞檐走壁。」
杜月娥疑惑:「有什么危险吗?」
我:「……我穿的是开裆裤。」
杜月娥:「……我也是。」
四目相对,我俩异口同声:「这个变态!」
我火速扯了一块裙摆,三下两下给自己弄了个相扑运动员的那种T字裤,反正聊胜于无吧。看我武装上了,杜月娥急了:「我也要!」
我就给她也弄了一个。
她不会系,非得让我帮忙。
我就把该看的不该看的看了个遍,气氛莫名变得奇怪了起来……
「走了走了,」我催她,打破了僵局,「一会儿人真来了。」
她趴在我背上,我冲出了牢门,窜上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