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电池。它会一抽一抽的,就像短路。
看到你不安、被欺负、受伤的时候,我想陪伴在你的身边。
知煜,于我而言,爱是我想要保护你,每时每刻。」
我没忍住冷笑一声。
对我造成最大伤害的不就是你吗?温临舟。
非法囚禁,隔绝我的人际往来,试图精神控制我。
好像也不完全对。
是我放权依赖,造成机械反客为主。
算我活该。
但我此刻需要他。
让我意外的是,除了啰里吧嗦的回答,他还发给了我一份资料。
白竹,人偶师,曾从事建模相关工作。因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体罪被指控,现潜逃在外。
温临舟他……怎么知道的?
我想起与他一同收看新闻频道时,他忽然调台的举动。
与地下室不同,两层楼之间的隔音不是很好。楼下无聊影视剧的台词模糊地钻进我的耳朵。
似乎正上演到男女主为他们曲折离奇的爱情哭泣争吵,背景音异常嘈杂。尖叫声、哭喊声、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比其他一切声音都要清晰,更加近距离的脚步声。
柔软的橡胶底摩擦木地板,略显刺耳尖锐,每一步落下时,地板都给予通透的回音。
咚、咚、咚……
我微微转身,不用抬头,通过地板上投下的影子,便可知白竹逆光站在卧室门口。
挡住最直接的光源。
打开电视本是为我上楼搜寻打掩护,没想到,反倒掩盖了他回家的声音。
「知煜。」他念着我的名字,向前走来,听不出喜怒。
如果是曾经被养成废物的我,此刻会不会吓得哭出来?
就像雷雨夜面对甲方时一样懦弱无能。
我的手放置于心脏猛烈跳动的位置,指腹轻轻摁住。
嘘。
不要慌乱,不要害怕,不要不美丽,不要不优雅。
遵循白竹的思路,先发制人。
恐惧会让人妥协。
「这些女人是谁?」
我微蹙眉头,捂着心口,目光里的哀伤与震惊如汇流的水一般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