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敏感多汁,甚至不需要如何挑逗,只要直接插进去就是了,稍微等上片刻,便可享受到她体内分泌出来的潺潺汁水。
插了上百下,身下美人的身子也渐渐柔软了下来,纤秾合度,骨肉匀停,像是一捧月华照耀下的春水随他撩动。晏珽宗含着她的乳尖,甜腻的乳汁悉数被他吞下,咬得她双乳上一片狼藉。
自从开始产乳后,她便越发软嫩了起来,如两只水球一般叫人碰不得。
帐内靡靡春色,教人脸红心跳。
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响起了许久,可是婠婠死死咬着唇,硬是没有发出丁点声响来。
晏珽宗微微掀起眼皮,抬眸扫了她一眼。他将一只手指伸入她口中逼她张开了嘴:“叫。——我让你叫出声来。”
婠婠颓然地阖上了眼。
掌控不了她的挫败感再度袭来,晏珽宗恼羞成怒地愣神了片刻。
而后他强忍下还未泄身的快意,从她体内抽身而出。
其实直到此刻,他仍是那副衣冠楚楚的年轻帝王的模样,只是解了腰带掏出那根男子阳物来弄她而已,而婠婠却连一丝蔽体的布料都没有,完完全全地袒露在他面前。
他抽身而出,倒是让婠婠轻松了许多,喉间泄了口气,腹内那股几乎将她撑破的压迫感也随之离去了。
可是她潜意识里觉得晏珽宗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果然——
他将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肩上,低下头去用唇舌含住了婠婠被他方才肏到红肿脱力的花瓣和花芯。
温柔的舔舐,轻轻的触碰和吮吸,是和方才的力道一点都不一样的轻柔呵护,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婠婠猝然睁开了眼睛:“不要!”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后退来躲避他的接触。
这比方才他那样不带丝毫感情地肏干她还要让她不能接受。因为她知道,她喜欢这样。她会在他这样的动作下情动,喷水,继而从身到心的屈服。
婠婠现在一点都不想从他这里得到快乐。
她那里是真的嫩极了。软软的、粉白色的小洞口,平日里紧紧闭合起来,像是连一根小拇指都吞不下的地方,然而却能在交媾时将他那么粗硕的性器尽根吞下,撑得那张小嘴张得满满的。
原本有些受了伤和被粗鲁对待的腿心软肉,因为他无微不至地周到呵护下,在他口腔中慢慢放松了下来。
甚至隐隐的,主动去追逐他的舌头。
片刻后,帐内响起了一声宛若莺啼的女子哭叫声,那声音娇媚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听得在耳房偏殿内守夜、等着帝后主子二人或有吩咐传召的宫婢嬷嬷们都不禁低了头臊得慌。
平常主子们行事的时候,皇后娘娘轻易是不会浪荡地叫出来的,可是每每她一开了口,那声音酥得她们这些同为女人的人都忍不住心神一荡。
难怪陛下夜夜专宠不断。
“萃霜!”
听到皇帝摇了铃唤人,萃霜连忙拍了拍衣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利落地入了内殿。银蕊银彤两人端着皇帝可能用到的热水盆、巾子和温度适宜的茶壶也入了内。
床帐之内皇后的哭声依然不停,细细的,抓的人的心尖都发麻。可是银蕊却敏锐地察觉到今夜皇后的哭声和以往又不大相似。
不是那种激烈情事、纵欲后的意乱情迷的喘息哭声,更像是受了委屈、伤心得不得了的哭。
其实今晚帝后二人吵了架,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奴婢们也是听见的。可是陛下一贯对皇后深情宠溺,她们原先也以为,了不得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榻上恩爱缠绵一回,也就过去了。
然,看这里头折腾的动静,似乎又不是这么个样子。
皇帝懒洋洋地吩咐了声:“萃霜,你去把这床帐拆下了拿去洗了。”
萃霜有些不解,可她识趣地没有多问,恭敬地应了声后就要去拆这顶床帐悬挂的钩子。
即便在灯火的照耀下,隔着一层床帐,内里帝后二人的身影模样都隐约可见,她们也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一眼。
就在萃霜拆下第一个钩子时,方才一直在哭的皇后忽地开了口,含着怒意的嗓音里又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