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清晨,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透过薄薄的云层洒落在街道上,整个城池被金色的光辉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开始新一天的生活。街道两旁的商铺早已开门营业,商人们热情地招揽顾客,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货架。
摊贩们也早早地摆好了摊位,吆喝声此起彼伏,充满活力。然而,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一股暗流正在悄悄涌动。
史阿与窦辅辞别后,便按照窦辅的指示行动起来,将窦辅手中掌握的关于王甫罪行的证据的消息传播出去,并巧妙地让这些消息在洛阳城中迅速蔓延开来。
起初,人们对这些传闻半信半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这些传言的真实性。再加上史阿和窦辅的精心策划和推动,这个消息如同一股强大的飓风,席卷了整个洛阳城。
第一天,消息刚传出时,只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第二天,它已经传遍了整个洛阳城。
第三天,史阿又根据窦辅的安排,进一步宣传了王甫企图除掉窦氏孤儿的阴谋论。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得原本平静的洛阳城变得风起云涌,人心惶惶。
在这场风暴中,窦辅成为了焦点人物。他的名字频繁出现在人们的口中,人们对他的身世和遭遇感到同情,与此同时,王甫则受到了舆论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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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甫的怒火正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倾泻而出。
在皇宫昏暗的大殿内,王甫坐在大殿正中央,脸色阴沉如水,手中紧握着一枚玉简,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似乎要将其捏碎,他的眼神如同寒冰,透着一股阴厉。
淳于登站在一旁,低着头,心中忐忑不安,生怕惹怒了这位老祖宗。
“你看看!你看看!查了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查到不说,还让整个洛阳都谣言四起。”王甫怒声斥责,声音如同雷霆,震得大殿的墙壁微微颤动。
王甫猛地将玉简扔向地面,玉简应声而碎,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愤怒。
“老祖宗赎罪,奴婢也没想到,那小贼竟然如此谨慎,每次出门时刻都带着两个宗师。”淳于登低声辩解,语气中透着无奈,“并且附近还一直围着一群其他势力派过去的苍蝇,奴婢根本就没有机会动手。”
淳于登的额头冷汗直冒,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显得十分紧张和恐惧,这次任务的失败,自己必定会受到严厉惩罚。
“哼,废物!还有脸在咱家面前找借口!”王甫冷哼一声,对于淳于登的辩解,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咱家已经给了你足够时间去调查,结果却一无所获。”
淳于登低头不语,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原本以为只要抓住那个小畜生,就能顺利完成任务,可谁能想到对方如此狡猾,让他无从下手。
“不过……”王甫突然话锋一转,“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责怪你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消除这个隐患。”
淳于登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道:“多谢老祖宗不杀之恩,奴婢一定加倍努力,尽快解决这件事。”
王甫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脸色愈发阴沉,仿佛被乌云笼罩一般,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继续说道:“咱家的耐心有限,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咱家要知道,那些东西到底在不在他手上。”
淳于登心中一紧,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深知这三天的时间已经是最后的机会,如果再没有结果,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结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嘴唇紧紧抿起,暗自祈祷着希望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王智最近的失误让王甫感到十分恼火,而蔡邕手中掌握的东西更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如今的局势如同紧绷的琴弦,稍有不慎就可能断裂,将他推向绝境。
淳于登深吸一口气,恭敬地回答道:“是!奴婢必定不负老祖宗之命,三天内定会查明真相。若到时还未能探清,奴婢愿提头来见!”
淳于登的眼神坚定,语气坚决,但心中的恐惧却无法完全掩饰,那丝不安在他的眼眸深处闪烁着。
王甫见淳于登如此恭敬,心中稍微平息了一些怒火,毕竟是自己得力助手,便叮嘱道:“那小畜生正值风口浪尖之上,你们不可有任何松懈,切莫轻举妄动,一切都要隐蔽行之。”
“是,奴婢明白了。”淳于登连忙点头应允,心中却暗自紧张,生怕再出差错。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着红袍的莲花秘卫匆匆走入大殿,神情慌张,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报。淳于登心中一紧,预感到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