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抱着双膝坐在躺椅上,眼睛的瞪得溜圆,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这个无耻无赖的家伙,恨的直跺脚。找把剪刀把他阉了得冲动都有了。
窗外的小雨不知何时又变大了许多,雨水洒落在植被上,发出簌簌的声响,林菲菲听着雨声,越发觉得凄凉,一股委屈的滋味涌上心头。
二十七年,好像一路走来都挺顺利的,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命令别人,掌控别人,偏偏面对这个家伙,是那么的无力。即便是现在,困的要死,这个混蛋霸占了自己的床位不说,还要把自己赶到冷板凳上,而且他睡姿还是那么无耻,睡的如此踏实。
林菲菲越想越气,凭什么他睡床上,要我睡躺椅。
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明天还要上班,如今的公司正值紧要关头,一分钟也懈怠不得,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打来的全部江山。
但是回想起后者百般无耻的行径,着实心里没底,不管了,明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去处理,今天必须休息好!
林菲菲白手起家,五年间将公司坐到如今的地步,自然不是犹豫不决之人,利弊一比较,拿起一把剪刀,便一头钻进了白文哲的被窝。
“你要是敢过分,看我敢不敢把你阉了!”
下了一天的雨不知何时停歇了,当阳光穿过稀薄的云层带着暖意抛洒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窗外晨起觅食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晨练的老人们也在贪婪的吮吸着新鲜空气,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林菲菲朦朦胧胧中,睁开睡眼的一角,打了个瞌睡,正想伸个懒腰。
却发觉自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林菲菲睡意全无,当她睁开双眼,眼前这一幕让她张大了嘴巴。
只见白文哲整只大腿横骑在自己的小腹处,阳光射在他的脸上,笑容莫名,肯定是梦见了什么好事,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淌而下。
林菲菲的大脑神经宛如遭遇了晴天霹雳,嗔目结舌的盯着这一切好半晌没发出声音,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咳咳,你醒了,早啊!”白文哲似乎感受到一股杀气,在睡梦中惊醒,正好看见林菲菲正以一种要杀人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顺着她的目光下移,白文哲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干咳一声,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问了一声早,就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抽手而出。
“姓白的,老娘要杀了你!”林菲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剪刀,对着白文哲便一刺而下。
能让后者自称老娘,白文哲知道完了,此地不宜久留,走为上计,赶紧撤退。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跃下,堪堪躲过后者的剪刀,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
“尼玛,下死手啊!还好老子躲得快!”
“你在敢躲,我就死给你看!”
白文哲一听还真停下了,林菲菲呆愣了片刻,一狠心提起剪刀对着后者的心口就刺了下去。
刺到一半,林菲菲内心之中突然有一丝后悔,但是此时已经不能收力,慌乱中闭上双眼,心想这个混蛋罪不可恕,死有余辜!大不了杀了我偿命便是。随后剪刀就捅了上去。
“啊,痛啊!”当林菲菲再次睁开双眼,正看见自己双手握着剪刀的尾部,后者左手握着剪刀的顶端停留在自己的胸口处。
“你,你,你好狠的心。”白文哲声音颤抖指着后者说了这么一句话,脑袋一歪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