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观的角度来分析,在柳向晚并没有害我心思的前提之下,我是应该要包庇的。
毕竟大领导又不跟我一块儿去恶罗海城,我究竟有没有找到他要我帮他找的人,那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反之,倘若柳向晚想要我这条小命,那么大领导将会是我的一张护身符。
遇事不决找领导就完事儿了。
但现在偏偏这个问题又是林素婉问出来的,我该怎么回答。
尽管我和柳向晚其实并没有什么,也不过就是有过婚约,彼此之间根本就不认识。
更谈不上什么前任。
我说:“我跟她之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况且,这一切都还只是我们推测而已,恶罗海城里面的人究竟是不是柳向晚,现在谁也不知道。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我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言外之意,徇私是不可能徇私的。
我也不是那种,你捅我一刀,我还要毅然决然扛下所有的傻逼。
柳向晚是友倒还好,如果是敌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经过一番波折,最终以我妈使出杀手锏,“如果你要是再不站住,以后就别吃饭”画下句点。
可欣被我妈揪着拖回家里,而她手上还捏着一只早就已经断气的老母鸡。
能不断气吗,在鸡笼里面就已经被可欣拧了脖子,然后又提着在外面跑了一大圈,就算不死也该死了。
“师奶奶,你看着鸡快凉了,咱们赶紧烧水吧!”
烧水是为了烫水过后好拔毛。
而且如果死太久的鸡,会不那么容易拔毛,因此要赶紧的。
我妈那叫一个心疼哟,可也没办法,打120都救不过来的那种,还能怎么办?
要不然真把可欣吊起来打一顿?乡里邻里的知道了,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说她呢。
“把刀拿出来,再拿个碗!”
我妈瞥了可欣一眼,倒也不是真生气。
主要是可欣想吃鸡肉,上别家买只大公鸡就行了,这么会生蛋的老母鸡,我妈却是舍不得。
可欣麻溜的从厨房拿着刀和碗出来,还很有经验的把碗捧着放在我妈面前。
我妈在那鸡脖子上拔下几撮毛,露出下面的皮肤后,用刀在鸡脖子上抹了一刀。
这是给鸡放血,没放血的鸡肉不好吃。
而且鸡杂和鸡血还能单独炒一盘菜,这也是农村人节俭,现在好多人都嫌麻烦,直接就给扔掉了。
舍不得归舍不得,但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没上桌,我妈就先给可欣揪了根鸡腿。
主要是可欣这丫头嘴巴甜,左一句“师奶奶”,右一句“师奶奶”,你还真就生不起来气。
吃午饭的时候,我爸说:“那边盖庙的事情,已经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了,最快明天就可以动工,这几天我不在家里面,你多看着点儿!”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别看只是盖一个山猫庙,可能也花不了几个钱。
但前前后后麻烦事儿一大堆,比如土地使用权,又比如违章建筑什么的。
这个管理大队,那个管理小队,需要走的流程很多。
不过,索幸有群众拥护,这些流程走起来倒是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