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封信,送到郑五河的手里。
他慌了。
彻底慌了。
这个年代,作风问题是大事。
不管城里还是乡下,都是如此。
此时,他一肚子腹诽。
别看他平时很嚣张,别人还说他欺男霸女。
欺男,他是决不手软;
可霸女,他从来不敢超过底线。
他只是享受,那种女人扑过来的感觉。
只有那个。。。张寡妇是个例外。
这特么怨他吗?
那个狠心的女人,杀了自己的丈夫。
还设了个套,让他来帮着处理尸体,如若不然,她就大喊大叫。
被吓晕了头的他,就稀里糊涂地帮她埋了尸体。
随后那个女人就一直盯着他,
现在想起来了,特么的那个女人应该早就盯上他了。
很快,让女人逮着了机会。
在大磨坊里,他也爽了一回。
就在他带着满足,提上裤子时,
突然——
“咔嚓”一声,
一个炸雷,在头顶响起。
吓得他一下坐在了地上。
汗毛乍起,一身冷汗。
这雷。。。要是再。。。提前半分钟,恐怕。。。他就要废了。
紧接着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
更邪门的是,
就特么那一次,那个女人怀孕了。
想到这些,他又是一身冷汗。
可是这事没人知道呀。
那女人从那之后也消停了。
也许是让那个雷吓的,他再没有敢非分之想。
这都平安无事地过去一年多了。
他都已经选择性地忘了这件事了。
如今,又有人特意提起。
他哪能不害怕?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按信上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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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脖子树,是一棵盆口粗的榔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