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烂钱也不带这样来恰的,明知自己是礼部下属机构,还能过审这样的告事纸张贴到主城门口上面,非常离谱。
“什么?你们那儿也出事了?”
小姨拿出传音玉简,给礼部侍郎告知自己这边的事情,问一问,这样的情况能不能直接参户部尚书一本。
但传音玉返回来的信息,让小姨以及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什么叫也?”
传音玉那头礼部侍郎苦笑道:“教坊司和个别的勾栏也出现坊间谣传,我们现在还在给其他勾栏擦屁股”
“只不过像虫前辈您这边的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听闻,我们会联系户部那边对告事纸进行撤下的。”
“您那边不需要担心,太师今早已经拎着礼部尚书大人去问责了,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回来。多少都会被扣上管理不力或者其他的高帽。”
礼部勾栏出事并非个例,只不过小姨勾栏出事方式非常特别。
直接一张大字报贴到城门上了。
小姨&苏言:“。”
勾栏里的夫人们:“。”
“曾祖母!您开门啊!您找曾孙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就在勾栏氛围出奇沉默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急促敲门声,公子哥大口喘着粗气拍门询问自家曾祖母,突然间那么着急的找自己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曾祖母先联系了他的父亲,父亲通过传音玉简转达。
大概意思就是说,你曾祖母现在好像很愤怒的模样,一炷香之内,你没出现在曾祖母的面前她可能打断伱的腿。
“无事,就想扣你一年月例钱,担心你拿着月例钱去发癫。”
门外的公子哥:“???”
就算隔着勾栏大门,苏言都好像看到那位公子脑门上的问号和黑线。
“也就是说。又要歇业了吗?”小姨捂着自己的脑门说道。
责任已经划定清晰,那告事纸并不是因为孩童间争风吃醋闹出的,而是因为朝廷内部出现问题导致的。
虽然责任虽然已经划清,但门外那些嗷嗷叫要尝狐狸的娘们可还在那,甚至因为娘们扎堆聚的原因,勾栏庭院外面道路上多了一群往里乱瞄的男人。
“小姨。你之前好像都没有说过自己在礼部还能领俸禄的吧?”
见到小姨说起营业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的苏言才想起,之前小姨给自己科普官方勾栏时候,随后提了一嘴自己每个月都能在礼部领上千斤灵石。
“也就两三天吐纳而已”小姨摆摆手道:“俸禄是死的,而勾栏经营得当收入并不比俸禄来的少,能开张为什么不开张做生意”
官方勾栏是有免税额度的,私营勾栏税金能占到收入的四五成,而礼部勾栏税金才零点五成左右,如春苑以前营业额虽然不怎么高,但综合起来赚钱能力并不比那些荤栏子们少。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先告辞回去了。”
夫人们见事情已经定性,就没有继续在勾栏里待下去的意思:
“。新年也近了,我们这段时间可能比较忙就暂时先不过来赌钱了,到新年过后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礼部好像出了一些问题,最近如春苑情况可能都不会太安稳。
能有如此能量侵入到朝堂之上,扰乱夏禹王朝六部的势力,并不难查,起码在中部州里不难猜。早先就有了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遭到刺杀的事情,随后镇魔司也开始大规模扩编,连原本只有三个的镇府使职位,都扩编为四位。
新任的镇府使不负责内外事物,只是负责镇魔司规模化培养新丁。
紧接着礼部发生礼崩乐坏的事情。
不得不说,夏禹王朝真的乱了,嗅到风头不对的夫人们,也是真的不再打算再到处乱逛,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选择观望一下夏禹朝堂对此的反应。
朝廷的六部里已经有三部出事,镇魔司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
苏言听着夫人们临走前的叮嘱,真切的感受到一股风雨欲来感觉。
他一直都以为,朝廷和魇镇教派血海深仇争斗距离自己很遥远。
结果,傍晚吃着火锅唱着歌,躺夫人怀里享受着抚摸,晚上就出意外了。
礼部勾栏都已经属于是养老院,就是这样都能遭到魇镇教派的针对。
就可想而知双方的争斗,都已经到了一个多么剧烈的白热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