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我上个厕所的工夫你把我酒都喝了。”
周城都蒙了,虽然知道傅亦琛酒量不错,可是也不能这么喝啊。
“阿琛,红酒是用来品的,你这么喝都糟蹋了。”
絮絮叨叨的走到已经喝醉了的男人身边。
“来,哥哥送你回家。”
周城扶着傅亦琛向外走,“你说你看着挺瘦的怎么这么沉啊,哎呦,我的老腰。”
一直到车上还在一直念经,将地址交给代驾之后自己也回了家。
有的时候人越是想醉,可是那想要麻痹的神经却会异常清醒,就像此刻的傅亦琛。
代驾司机惊诧的看着后座缓缓坐起的男人,除了眼神有些迷离脸颊有些微红,其他的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喝醉的人。
傅亦琛单手撑着下颚,深邃的冷瞳一直看向窗外那不断向后退的夜景。
深夜的冷冬没有行人,只有白皑皑的积雪和冰冷的的道路,就连路灯都是那种透着寒气的清冷白,一切看起来都太过无情。
就像他心中的女人一样,他在外面喝酒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不在意。
就连他和别的女人调情她都无动于衷,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她当初只是玩玩。
“杜若,你知道被玩弄后的心有多痛吗?就像生生被碾碎,神经元却没有死掉,一丝一毫的动荡都痛心疾首。”
傅亦琛站在楼下仰望一片漆黑的住所,既生气又寒心。
抱着一线希望,也许那个女人会在客厅等着没开灯也说不定。
他急切的上楼,打开门迎接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客厅空荡荡,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生的气息。
他又在玄关处站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心情,人就抱有一点点的希望。
那个女人可能在卧室等着他,带着希望出发。
迎接他的依旧是失望,满腔的怒火在瞬间迸射而出。
妖冶的桃花眼中心瞳眸处可以清楚的看见火焰,他如暴走的恶魔,大力将被子掀开。
强行将睡梦中的杜若拉起,突然身体直立,杜若惊醒。
“傅亦……琛……”
男人粗鲁霸道的直接将杜若身上的衣服一撕两半,突然衣不蔽体的杜若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
“杜若,我不在家你就出去找男人,你是有多饥渴啊?嗯?”
傅亦琛用力掐着她的小下巴,声音冷冷的。
他从外面回来带进的凉意让杜若瑟瑟发抖。
“桌子上有……”
杜若用手指着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汤,可是男人根本不容许她再说话,直接吻了上去。
“啊……”
傅亦琛不含任何怜惜的直接贯穿小女人的身体,引得身下女人身体一颤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才对嘛,明明很爽却给我装出一副被迫的样子,杜若,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他的酒气带着热度弄得杜若敏感的脖颈痒痒的,香醇的酒味一度让杜若也觉得喝醉了一般,下体的疼痛让她一时清醒一时意志模糊。
痛感太强烈让她忍不住落了泪,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男人是醉的还是清醒的。
傅亦琛没有耐性浅尝辄止的挑逗,直接撬开杜若的贝齿进行侵略是的大肆扫荡,杜若的味觉渐渐麻木,只能随着男人灵活的舌顺势缠绕翻滚。
男人像宣誓主权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刻意留下斑斑印记,一寸不落的处处做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