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家门口,奥尔托伦的脚步踌躇了几下,看了看卡普家的院子,觉得自己要不还是住卡普家算了?
不是说他一个人住不习惯,而是因为此时跟随他们一路从南海回来的波特卡斯·D·露玖,就在奥尔托伦家里住着呢!
“怎么不进来?”
就在奥尔托伦犹豫之时,露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前,表情很平静的看着奥尔托伦问道。
奥尔托伦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院子里,强笑道:“刚才在想,今天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露玖跟随在奥尔托伦的身边一起往里走,听着这话,只是平静的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两人走了几步,这气氛实在沉闷,搞的奥尔托伦都有些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露玖开口说道:“说起来,还没有好好谢过你,罗杰的事情。。。还有孩子的事情和我的事情。”
说着这话的时候,露玖那平静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挂上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羞赧之色。
她跟罗杰都没有办过结婚手续,但在南海却跟奥尔托伦办了手续,她能不难为情吗?
奥尔托伦揉了揉鼻子,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没什么,我跟罗杰本身也没有交情,硬要说的话,还算是有点仇?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正义,以及。。。卡普先生的面子罢了。”
露玖看奥尔托伦这样说,似乎那羞赧之情也消散了不少,点点头道:“或许我们还要一起生活很久,那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啊。。。嗯。。。”奥尔托伦含糊的应了一句,然后道:“其实只要你平时不出门的话,也没什么需要伪装的地方,我在本部的朋友都比较忙,正常也不会来家里做客,坚持一两年时间,就像卡普先生说的那样,等风头过去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我知道了。”露玖轻轻的点了下头,随后道:“这期间内,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事情,请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那就拜托了。”奥尔托伦应了一声。
就这样,很平静的在家里度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奥尔托伦就开始收拾行李了,露玖也做好了早餐,就像是她真的是奥尔托伦的妻子一样。
等奥尔托伦拎着行李箱出来之后,露玖开口说道:“早餐吃完再走吧?”
人家饭都做好了,奥尔托伦也不好推辞,点点头,然后道:“我今天就要出去执行外勤任务了,不过这样也好,昨天听说我的几个朋友这几天就要结束任务回来了,以他们的性格,一旦回来知道了我‘结婚’了,肯定是要闹一闹的,所以我正好出去避避风头。。。”
得亏了奥尔托伦回来的时候,鼯鼠、加计那几个混蛋家伙都不在马林福德,不然突然得知他结婚的事情,肯定是要好好的折腾奥尔托伦一顿,毕竟虽然之前说什么朋友忙,可这种事情,还真是避免不了的。。
但奥尔托伦并不想被折腾,所以还是先跑路吧,等风头过去了,大家应该也就没这个兴致了。
吃过早餐后,奥尔托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迅速的前往了马林福德的军港,登上了自己的军舰。
这次去西海的奥哈拉,并不会有祗园陪同,两人的合作任务已经结束了,不过在奥哈拉那边,会跟波鲁萨利诺汇合,听说波鲁萨利诺已经提前赶去了,而且奥哈拉已经被封锁了很久了,差不多就是从奥尔托伦在给战国大将汇报过相关工作之后,海军协同CP机关,就将奥哈拉海域全面封锁了,许进不许出的那种。
军舰缓缓驶离了这海军本部,奥尔托伦站在甲板上,看着马林福德的正义堡垒,感慨道:“看来今年是不能在这里跨年了呢。。。”
他身边,身穿海军正义大氅,挂着上校肩章的一笑问道:“这次的任务,有什么麻烦的地方吗?需要我怎么做?”
他是第一次当海军,其实还是蛮新鲜的,现如今的一笑并不是二十多年后的一笑,才三十岁出头而已,甚至都没有因为看见了太多的黑暗,而选择了‘闭眼’。
“没什么麻烦的,大概率不需要动用暴力,你就当是渡假就行了。”奥尔托伦想了想道。
“这么轻松吗?”一笑有些惊讶,随后道:“那之前你说的什么出外勤补贴之类的,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了。”奥尔托伦毫不犹豫的说道。
一笑这才放心了下来,他倒不是贪财,还是那句话,他其实对钱财看得并不重,之所以要关注这些,只不过是想要尽快给奥尔托伦还钱罢了。
这是他的信义!
而现在,对他来说,加入海军,也不过是对生活的一种全新的尝试与体验,毕竟在哪里打工不是打工呢?还真以为他是认可海军的正义啊?至少现如今这个时间段的一笑,并没有这些想法。
等还完了奥尔托伦的账,他觉得到时候如果在海军处的还不错,那继续干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到时候觉得这里不是自己的归宿之地,还完钱了,他也不欠奥尔托伦什么了,届时再退役离开就行了。
这些事情,可都是奥尔托伦跟他已经说的明明白白的了,如果一笑到时候选择离开,奥尔托伦也会痛快的批准的。
奥哈拉的位置并不偏僻,毕竟是学者的圣地,文化界的标杆,它的位置,就在西海靠近玛丽乔亚方向的某个岛屿上。
海军本部想要前往奥哈拉的话,甚至都花不了几天时间,从本部前往红土大陆,翻越过去,抵达西海,航行两天时间,就能到奥哈拉!
就是这么的近,可以说他们就是在世界正府的眼皮子底下,但偏偏,还是有胆子做这种杀头的买卖
只能说头是真的铁!!
经过两天的航行,奥尔托伦站在甲板上,已经可以看见海平面尽头处的那座岛了,第一眼先看见的,就是奥哈拉那知名的全知之树。
而在奥尔托伦身边,则站着欧尔比雅这个女人,越是靠近奥哈拉,她的表情越是复杂,她此刻不知道,自己到底还算什么?是奥哈拉的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