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自己这个文化人的名声,阎埠贵自认为得找回场子。
大院不平静。
接连上演的大戏,比之文工团的表演都精彩。
甚至。
随着这一出出接连不断的剧情在上演。
被抢了观众的文工团的成员,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今天有人来砸场子了。
随着易中海、刘海中登场。
大院会议,再次开始。
虽然双目失明,但是不妨碍贾张氏嘴上功夫的发挥。
一开口,就如同机关枪一般数落王近邻的贾张氏,编排的台词那叫一套又一套。
“三大爷,你信她,还是信我的?”
“我怂恿棒梗陷害你,这可能吗?”
“如果不是我出手救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在大院里吗?”
表现出委屈的王近邻,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棒梗:“你们贾家人,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你们都给我评评理!”
此刻。
棒梗来劲了。
“分明就是你怂恿我做的好不好。”
“我要不信你的话,我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吗?”
关键时刻,棒梗还想到了认证:“小当跟槐花,当时就在现场,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没等小当、槐花开口。
不少人听到这话,已经笑了。
在大人的概念里,有一条不正文的规定。
孩子的话,又怎么可能作数呢。
和稀泥的易中海,本着事情化无为原则,开口给这件事情定义了。
就是棒梗贪玩,也没啥坏心事,才惹出这种事情来。
再一边劝阎埠贵大度一些,又一边数落贾张氏跟秦淮茹好好教育教育棒梗。
随后。
易中海便宣布散会了。
固然贾张氏也好。
棒梗也罢。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愿此事就此结束;但是风向已经不利于他们了,他们又能如何努力呢。
再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