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别人吗?当初我追你的时候,你不拒绝得挺给力的吗?」
我追求江一杞,可谓是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打篮球送水,陪他上课,假装偶遇,江一杞鸟都不鸟我。
「之前考试的时候,我没有给他们传答案,他们四处传不好的事情,我不太想那样。」
「传什么了?」
……传江一杞家里的私事,传江一杞最不愿听到的事情。
第二天周一,我约了项承和篮球队的人。
一群狗东西不会说话,我去教教他。
「还我东西,还有向我道歉。」
室友A:「杞哥,这是干吗?」
宿舍门口站了一群高高壮壮的人,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立马非常狗腿地跑到了我的面前。
我淡淡地看向他,冷冷开口:「想起我们还有账没算。」
东西全都还回来了,走到门口时,又听到不高不低的嘟囔声:「破鞋送的破烂玩意儿至于吗?」
骂我送的东西就算了,还要连我一起骂?这能忍?
项承比我先一步出声:「没人教你说话吗?」
我原本想项承应该是那个拦着不让我动手的人,搞了大半天,抱着腰扯架的人,是我。
「别冲动啊哥。」
打得没有多重,够江一杞的室友长个记性了。
为了道谢,我把项承邀请去了家里。
看到江一杞,我急于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江一杞,我和你说……」
忽略了一旁面色僵硬的项承。
江一杞向我使着眼色,我立马反应过来,笑着拍了拍项承的肩膀:「涵雨,今天多亏了项承,太仗义了。」
江一杞比较细心,注意到项承的手在流血。
我正要接过碘酒和棉棒,江一杞微微皱着眉头,没松手:「让我来。」
项承看到是江一杞蹲在地下,正要握着他的手上药,立马躲开了,面色绯红有些结巴:「这……这不太好吧。」
说完便看向了我。
「这有什么……」我扬着笑视线看向穿着裙子蹲在地下的江一杞,呼吸一滞,笑容凝固,「确实不太好。」
江一杞回了房间。
我小心翼翼用棉棒蘸取碘伏,涂在项承受伤的地方。
「江一杞,你扯架的时候,是不是趁机摸我腹肌了?」
我:「?」
大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嘭地一声,来自江一杞关房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