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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鼻子,不屑地说:「不就一条狗吗?」
孙以柳冲上去,狠狠抽了那男人两巴掌,力气大到将那人嘴角抽出了血。
豆丁死后,苏禹钦在家里躺了整整一周。
我虽然也很难过,但还是强打起精神照顾他。
豆丁没了,没人比他更难过。
有天半夜,我忽然被一些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细细一听,才发现是苏禹钦躲在客厅哭。
我走出房间,将苏禹钦抱进怀里,他像孩子一般蜷缩在我怀中,一边哭一边说:「我半夜听到屋外有狗的叫声,我以为是豆丁回来了,可拉开门却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诺诺,我还是不能接受豆丁再也回不来的这件事……我再也见不到豆丁了,我怎么就再也见不到它了呢……」
我找不到言语安慰他,只能将他抱得更紧了。
我也想它,我也想呀……
苏禹钦将豆丁带去火化,骨灰埋在了孙以柳家的院子里。
短短几天,孙以柳瘦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哭太多,曾经明亮的大眼睛如今也没了什么光彩。
将豆丁下葬后,孙以柳送我们离开。
屋外下起了毛毛细雨,我们谁也没有打伞。
雨丝落在脖颈上凉凉的,不过也比不上我们心里的凉。
忽然,头上的光线暗了,一道明亮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下雨了,你们不打伞吗?」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高个俊朗的大男孩。
在看见他眼神的那一霎,我心头划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孙以柳无精打采地问:「你谁呀?」
男孩看着孙以柳,笑得灿烂又温暖:「你个没良心的,我前几天才救了你的命,你就忘了我了?」
【豆丁的心声】
我叫豆丁,是一只阿拉斯加犬,我不叫阿拉,但我爱撕家。
我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主人,还有一个可爱的女主人,他们俩还有一个很烦人的朋友,叫孙以柳。
主人和诺诺对我都可好了,只有孙以柳喜欢逗我生气。
每次我生气了她都会哈哈大笑,而且她还不许我反击,要是不小心弄疼了她,她就要哭鼻子,我很怕女孩子哭,她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