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上去又是一个1+1=2。
许天成没忍住「哇」一声哭出来:「我不是选了左了吗?怎么还两边一起打!」
我严肃脸:「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你全都要!」
许天成「哇」哭得更大声:「我未成年,不行你看我身份证,我身份证哪儿去了……」
我面露歉意:「原来你是小孩子。」
许天成泪眼蒙眬「嗯嗯」疯狂点头。
我心领神会:「那你做选择吧。」
许天成的精神状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仿佛听力失常:「马什么梅?」
许天成的小弟们这会儿开始抢戏份,一个绿毛冲上来耀武扬威,拎着个玻璃瓶子就要往我脑袋上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们成哥?」
我大意了,没有闪。
玻璃瓶却没有如意料之中一般落在我的头上,头顶横生出来一只手臂,挡在了我的额前,碎裂的玻璃片四散开来,面前摊开一只手掌,摒开要落在我眼里的碎片。
我仰头去看,落在眼里的是一直观战沉默不语的陆景浩。
他的手臂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冷白色,腕处青筋凸起,殷红的血顺着淌下来,仿佛冰天雪地里开出的一枝惊艳红梅。
陆景浩整个人阴鸷得厉害,他低垂着眉眼,眼眸中尽是狠戾,他启唇,嗓音微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二哥?」
8
我望着陆景浩凌厉的下颌线,突然有了一种自家大白菜终于长成的欣慰感。
我赵二哥得到了兄弟的认可!今天就能认祖归宗!
那绿毛显然是懵了,出手太快,来不及细想后果。
等他想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我看陆景浩:「小陆,你这么搞,我很感动。」
陆景浩眉心微蹙,眼瞳一跳。
旋即,我看向绿毛,扭了扭脖子,问他:「你感不感动?」
绿毛哆嗦了下唇:「不敢动。不敢动!」
我转了转手腕,发出「咔咔」的声响,如同大战前擂动的战鼓。
我诚心诚意跟绿毛交心:「你该谢谢陆景浩,要不是他替我挨了这一下子,我怕你今天没法收场。」
我一个大逼斗把他掀翻在地,我又一个大逼斗把他打弹起来,来回十次,我才歇火。
我:「最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小弟。」
其他蠢蠢欲动的小弟们,看到眼前这一幕,欲动没了,只剩蠢蠢。
我开始总结陈词:「我赵二哥跟人交手,有一个原则。」
我比出一根中指:「点到即止。」
许天成还搁那儿悲伤嚎叫:「不是,你这也太到了吧!」
我斜睨他一眼:「怎么?男人,是我。你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