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冷静下,”阿瑟挣开肯特攥紧的双手,他先让肯特进屋,随后解释道,“肯特先生您不用着急,那位老先生其实就是我,屋外的雪泥白马,其实是格里芬。”
“真、真的?!”
疲倦的双目下燃起希望,肯特衣服上还沾着些木屑,看起来刚结束工作没多久。
“可是,如果是您的话,为什么要赞扬赫拉,我们并不希望赫拉能够通过魔法学院的选拔,您的夸赞无疑会……”
“您先听我说先生,”阿瑟制止住满心担忧的肯特,有些事情他必须说清楚,“如果您的女儿,也就是赫拉小姐。如果她真的有学习魔法的天赋,我是绝对不会扯谎,让她失去信心的。”
“但是阿瑟先生!”
肯特急得从木椅上跳起,他并不希望女儿去往什么魔法学院学习,那样远的路程,陌生的环境,自己亲爱的女儿又是那种情况。
“您先听我讲完,肯特先生!”
路过的阿尔加劝肯特重新入座,他轻拍肯特肩膀让他不要着急。
“肯特先生您不要着急,先听听阿瑟先生怎么说,让阿瑟先生把话说完。”
“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有些太,太在意我的女儿了,实在抱歉阿瑟先生,您请讲。”
“嗯,”阿瑟冲阿尔加点点头,感谢他暂时安抚好肯特的心情,“赫拉小姐的魔法我观摩过了,很完美,但是,那份魔法能量的来源既不是她手中的魔法棒,也不是来自赫拉小姐本身。她所操控的魔法能量来自她脖间的项链,关于那条项链,您有什么了解吗?”
项链一词牵引过路凯里,他很自然地入选好木椅入座,就在肯特对面。
“先生先生,您女儿是不是坐在一个有轮子的座位上?”
“是,请问您是?”
“我,我是……”
“他是我的一位朋友,名叫凯里,”阿瑟赶在凯里前帮他介绍着,他看向凯里,右手不经意指向凯里手上的手环,“凯里,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吗?我和肯特先生的讨论,你怕是没时间加入了吧?”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话,自己有什么反驳机会吗?
右手已经指向自己的手环了,还有什么谈论机会。
“嗯,对,我还要去探讨《压迫与反抗》那本书,先走了,再见。”
“…那条项链是我妻子母亲送给她的,不过说来也怪,最近这段时间她对那条项链很敏感,一次妻子收拾房间把项链放到别出,当时女儿生气,以前从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过。”
“好。”
“所以阿瑟先生,赫拉能取得那些成绩是因为项链吗?”
“嗯,”阿瑟又想到了什么,他补充道,“但我并不建议你和你的妻子取走项链,为了赫拉的情绪,或许你们可以坐下好好交流一番……”
“谢谢您的好意阿瑟先生,但是赫拉不是一般的孩子……我先走了阿瑟先生,真的很感谢您告诉我这些。”
肯特的身影融于黑夜,阿瑟总觉得那种作法并不妥善。
“继续今天的学习吧。”
见阿瑟重新拾起《药剂基础》,啄水洗澡的里欧迅速飞回鸟笼开始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