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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位过路的女巫,她救下了公爵的两位孩子。”阿瑟开口讲道。
“这……”阿尔加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脑陷入思索圈套,嘴边更不知如何回应。阿瑟一句话将他方才铺垫的一切推翻。
对孩子的救命恩人,或许不应有厌恶之情。
这是内心对他的呼唤,对他的呼喊。
传说与传言建立起的壁垒排斥他的,阿瑟将他从壁垒中引出,重新给他倾听内心的机会。
“可能是因为深入人心的女巫交易吧,女巫交易都是对女巫有利的方面,可能公爵觉得女巫从自己孩子还有妻子那拿取了什么东西吧……”
“一串吊坠换一双儿女的性命,你觉得这件事……”
“可能她想从公爵这里取得什么好处,毕竟那是公爵,人类世界中地位仅次于国王与王后。”
残缺壁垒仍在挣扎,它们竭力阻挡外部“进攻”,镇压内心感受。
风声渐低,窗外重见阳光身影。
风雪止、旭日升。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阿瑟走到床边将窗帘挂起,窗外皑皑白雪覆盖他们来时的痕迹,“为何公爵寻找她时,她没有提出新的要求,而是告诉公爵那意义不明的解决方案?”
叩门声打断阿瑟讲解,亨特开启房门,安德斯与苏菲亚站在他身前。
主教衣着总显得神圣无比。
“阿尔加!我们回来啦!”安德斯兴奋地打着招呼,精神状态显然好了许多。
亨特轻拍安德斯右肩,他轻轻一推让安德斯进屋。
与安德斯不同,他的姐姐——苏菲亚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模样,她低着头,想着自己截然相反的弟弟,一言不发的她竟趴在桌上痛哭起。
新升旭日为安德斯,凌凌寒风攫起的为洁净白雪、为飘零痛苦者——苏菲亚。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安德斯闻声赶来,他不知所措,只是蹲在桌边,两手犹豫地放在桌边。
他清楚姐姐为何痛苦,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姐姐。
“姐姐……”无助的他望向阿尔加,可惜阿尔加那并没有他想要的结果。
亨特一声叹息,身为主教的他见过太多故事,苏菲亚这种情况,他心中明白。
“苏菲亚,孩子,你不必如此悲伤。”亨特安慰着。
将母亲离世的结果归咎在自己身上,心结放下前,她绝不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