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却都是一副奴才样的姿态,他忍不住冲动地分别给了他们一拳一脚,然后大手一挥,「我们现在喝酒去!」
宴席设在集团大楼的三楼。这幢楼二十三层以上是办公区,以下是宾馆和饭店。罗光灯在饭店最豪华的包厢,用美酒佳人,招待来自上岭村的两个他最信任的男人。
罗光灯对蓝木村说:「我被人挑破动脉以后,是你和你爸送我去医院的,我记得。很果断,很及时。不然我这条命肯定没了。」
蓝木村说:「必须的。」
罗光灯对高大壮实的韦努说:「可惜那天你不在场,你要在场,我相信你一定替我抵挡,没人敢动我。」
韦努拍着强硬的胸膛说:「是的。你放心大哥,从今往后,我韦努甘愿为你出生入死,肝脑涂地。你想剁谁的左手,我决不拿右手来见你!」
罗光灯、蓝木村和韦努的对话,让陪同的三位美女心惊肉跳,也变得更加温柔和殷勤。周文婷照顾已摸透脾性的罗光灯,自然是得心应手。她唤来的两位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使出浑身解数,竭尽全力地释放女人的味道和魅力,毫无保留地燃烧自己,让自以为还是上岭村农民的蓝木村和韦努,彻底、真切地感受到脱胎换骨、寸寸销魂的滋味。
这晚,三个男人全部大醉。三个女人分别护送他们,去往各自的住处。
罗光灯这晚又没有回家,而是住在集团宾馆他专用的套房。自然是周文婷陪着他。这个曾被罗光灯用钱打发走的女人,重新来到了罗光灯的身边。说不清是罗光灯召唤她回来呢,还是她再次主动地投怀送抱。总之两人你情我愿地又搞在一起,明里是总裁和秘书的关系,暗里是肉欲的伙伴。对刚刚纵身欲海的罗光灯来说,太需要轰轰烈烈、乘风破浪的航行体验了。他浸淫在女性的奇特和奥妙中,不知疲倦地求索和奋斗,像比别人晚许多年上学的学生,千方百计、矢志不移地要把必修的课程补回来,把该有的过去不用的指标或作业突击完成。他沉迷色性,已经上瘾。戒掉赌博的罗光灯,陷入比金钱更具诱惑力的色欲深潭,不能自拔也不想上岸。
今晚罗光灯尽管大醉,但欲念照样有,就像好学的人挑灯夜习已成为习惯。他自然也是本能地扯过周文婷要上,可下面的家伙竟然或突然地不争气,像破了的皮球,无论怎么吹也鼓不起,折腾到半夜都没成功。开始以为是酒精麻痹的原因,但后来酒醒了,还是失败。
百思不解的罗光灯坐在床上,抽着烟,他看看周文婷依然性感十足的胴体,又看看自己绵软的家伙,说:「难道我老了吗?才三十三岁呀!」
周文婷说:「你不是老,是腻了。」
罗光灯说:「我不腻。才不腻呢。」
「你只是对我腻了而已。」
「没有的事。腻我还弄你到三更半夜,只是没弄成而已。」
「换一个人就不一样。」
罗光灯一愣,看着眯眼的周文婷,「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换一个人上,不是我,你的情况就不是这样。」
「你迷糊了,说什么胡话呢。」罗光灯说。
周文婷睁大眼,眸子像灯一样明亮,「不信你试试。」
罗光灯说:「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为什么?」
「为了你呀。」
「你愿意?」
「愿意。」
「为什么?」
「说白了,你现在就像皇上一样,皇上怎么可以仅仅只有一个女人呢?你需要尝试和拥有更多的女人。」
「我换别的女人,你不吃醋?」
周文婷说:「我现在就可以腾地方。你想亲自找呢,还是我帮你找?」
罗光灯看着周文婷,发现她的神情轻盈和达观,跟她的表态一样。不谙女人心的他竟然感动了,他搂住大方大度的女人,往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像皇帝赏赐奴婢财宝或特权一样,「今晚就算了,睡觉吧。」
罗光灯一歪头便睡着了。鼾声从他的嘴巴和鼻子喷薄而出,像一台巨型钩机的轰鸣。恐怖的响声在大厦的房间像鬼哭狼嚎。还有一股恶臭,像井喷的油气在房间弥漫。这个野蛮和强大的男人身上,蕴藏的能源和爆发的力量真是巨大呀。在周文婷的眼里,这台隆重的机器似乎能摧枯拉朽,让整个大厦坍塌。
狗
苏莲六十岁生日这天,儿子罗光灯竟然记得或懂得回家,真是让罗仕马、苏莲夫妇太高兴了,像当年生产时知道是个儿子一样高兴。果然是父母的心头肉,冷暖、疼痛和需求,能感知和感应得到。
手抱鲜花的儿子走进别墅,像一团洞穴里的火炬,让平日冷清的别墅亮堂和暖和。这幢位于南宁凤岭貌似最旺的房子,其实只有亲人团聚的时候,才感受到它的荣华和富贵。
与罗光灯同来的还有蓝木村、韦努和周文婷。父母看着儿子带来的伙伴,在这个喜庆的时刻,自然是十分欢迎。蓝木村和韦努,罗仕马和苏莲是第一次见。当儿子介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