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陆洲远后,我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本来就是痛经而已,我也没跟我妈说。
下床的时候头晕了一下,
快要跌倒时,一双手扶住了我。
熟悉的气味窜进鼻腔。
是许汜。
我抬头看向他,
只见他眉头紧锁,写满不耐。
我道了声谢,将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
许汜却突然开口叫住我的名字。
「沈娇。」
我心头一颤,只听他道:「别因为我折磨自己,不值得。」
「还有,趁早忘了这段感情。」
我心里泛起酥酥麻麻的痛意,却故作镇定,平静地看着他。
「你这是在关心我?」
如果不是,那么我受不受折磨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善意提醒。」
许汜果然不承认。
他总是嘴硬,我也懒得和他争辩。
「既然如此,那就少管我的事。」
我绕开他离开医院。
根本没有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是为我而来。
许汜的奶奶也在住院,我想他应该是顺路。
又过了两天,终于到周末。
原本两天前我还兴奋地期待着今天。
可现在,我和许汜闹掰了。
周末对我便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刚做完家庭作业,就感到一阵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