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面坐下,阴阳怪气。
「某人,一直说没事没事。」
然后她脸臭哄哄的,把一次性筷子包装给扯了放在碗上。
「你倒是吃啊,三天油盐没进,想饿死谁呢。」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手覆上我的肚子,「现在就吃。」
刚吞下一口面,胃里就在翻腾,一股恶心直冲脑门。
我推开椅子,扭头往卫生间里跑去。
之后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阵呕吐声,闺蜜扒在门框上担心道。
「反胃这么严重,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摇了摇头,无力地坐在地毯上,「休息一会就好了。」
闺蜜脾气徒然暴躁,「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就算是绑,我都要把姜彦那小子给绑到你面前。」
我无力笑着,看她,很笃定,「你不会。」
闺蜜一甩门。
「你看我会不会。」
后又轻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何必呢,你实话跟姜彦说得了,是死是活,总比你现在行尸走肉强。」
别人不懂,我不懂吗,姜彦最讨厌别人骗他,我一旦把话挑明,或许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会叫我打掉。
这个孩子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亦是我和姜彦最后的回忆,我不能冒这个险。
又过了几天,周幸雅再一次联系我。
刚下到公交站,就被人一把拽住,周幸雅拉着我左拐右拐到了一个死胡同。
松开我的手后,神色慌张地往胡同口张看,一只橘猫从屋檐蹿下来,把她吓了一大跳。
「没有人跟来。」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在紧张什么,但我是下意识说了句。
她重重松了口气,抬眼询问道。
「你和姜彦是不是在我来之间就已经关系破裂了。」
「没有,怎么了。」我几乎没犹豫,因为那天早上,我们还在床上酣畅淋漓,纠缠不休。
「那就怪了。」她默了会,继续说,「那天你走后,我穿着睡衣在房间里等他到十点,回来后,他似乎喝的很醉,我想帮他脱衣服洗澡,没想到他吼我吼的很大声,还叫我别碰他。」
喝醉?姜彦虽然不存在于十个总裁九个有胃病的名单中,可毕竟喝酒伤身,只要我嗅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味时,我就会生他一天的气,不让他进我房间。
后来,他就真的把酒戒的差不多,但应酬难免要沾酒,只要不喝醉,我都可以接受。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最近工作上遇到什么闹心的事,心情不好。」
「可能吧,自那天起,他就没回家过,一直待在公司。」她将信将疑。
「不过,话是这么说。」周幸雅抱臂看我,不加掩饰话里的奚落「丈夫宁愿待在公司都不回家,十有八九是厌倦了家里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