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不假,深渊教团的教徒,全都是一群悍不畏死的疯子,被俘虏的深渊教徒也有不少,但是想要撬开这些深渊教徒的嘴巴,却是难之又难。
白泽也不生气,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点了两个丘丘岩盔王:“你们两个,抓住他的胳膊。”
两只丘丘岩盔王立马爬下来,捏住了深渊咏者那显得格外纤细的胳膊,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家伙的胳膊给扯下来。
“琴,给他治疗。”
琴有些狐疑,不明白白泽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给这个家伙治疗,是担心深渊咏者死掉无法撬开他的嘴巴,得到有用的情报吗?
不过虽然好奇,但琴还是马上给深渊咏者治疗了一番,琴的治疗能力真的是很强的,深渊咏者身上的伤势正在快速的愈合,甚至就连断掉的骨头,都重新续接在一起。
真以为白泽这么好心?别做梦了,白泽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阿芙洛拉可是自己的女人,落得如此凄惨,遍体鳞伤,其他深渊教徒已经死掉,那是他们运气好。
但是,这满肚子的邪火,可不得找个地方发泄出去吗?
白泽微笑着,但是那种笑容,只看的深渊咏者浑身战栗,莫名的恐惧感,让整个身子都是凉飕飕的。
就在白泽的掌心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是一种稍微有些粘稠的流体。
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好歹,我身上还有个魔药师的头衔,乱七八糟的魔药,也炼制过不少。”
“我不会威胁着杀了你,我会让你求着我杀了你。”白泽冷笑。
打开瓶口,一股莫名的幽香逐渐扩散出去,白泽直接将瓶子里面的液体,冲着深渊咏者的嘴巴倒了下去,深渊咏者紧闭着嘴巴,扭着头,不愿意张开,白泽也无所谓,这种东西只要接触到肌肤就能生效。
其实,这个东西,也没太大的用处,也就是能让人的身体,敏感十倍,简单来说,不管是触觉,嗅觉,痛感,快感等等,所有的感觉,都会敏感十倍。
随手将瓶子丢在了一边,白泽掌心当中又出现了一个瓶子,里面同样也是一些液体,眼瞅着白泽打开瓶口,将液体倒向自己的身体,深渊咏者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但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那种恐惧感才越发的强烈。
凉飕飕的,黏糊糊的。
身子不自觉的扭动着,一双眼珠子看起来都是红彤彤的,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很快,深渊咏者就开始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皮肤上面就像是穿上了一件粗糙的毛衣,有种又扎又痒的奇怪的感觉。
当这种感觉刚一出现,就像是在平静的湖泊当中投入了一颗石头,迅速的扩散到全身。
而且,那种瘙痒的滋味,还在不断的加重……痒,好痒,好难受,深渊咏者开始扭动身子,幅度越来越大,他拼命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使劲的在身上抓挠着,但是手臂被两头丘丘岩盔王给抓着,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十倍的敏感,再加上这种特质的,能让人瘙痒难耐的药剂,混合在一起,效果几乎是无限制的增强。
原本并不想在白泽面前低头,想要英勇就义的深渊咏者大声的惨叫了起来,声音嘶哑到了极点,身子就像是一条被吊起来的虫子一般蠕动个不停。
深渊咏者只感觉,就像是有不知道多少人拿着羽毛,在脚底板不断的搔弄着,脖子后面,就像是有着数不清的毛毛虫正在永不停歇的蠕动,就像有无数的蚂蚁,爬满了自己全身每一个角落……
痒,好痒啊!
白泽挥了挥手,示意丘丘岩盔王将深渊咏者放下,双手刚获得自由,深渊咏者立马控制不住,两只手冲着身上最痒的地方抓了过去……
刺啦……脖子上面立马被抓出来了两条血痕。
但是,这完全无法阻止那种瘙痒,反倒是让深渊咏者因为剧烈的痛苦,发出了惨烈的尖叫,痛苦,也是十倍的。
脖子上抓出来的血痕,造成的痛苦让深渊咏者浑身都在抽搐。
深渊咏者想要去抓挠,却又承受不了那种令人绝望的比指头被活生生掰断还要难受好几倍的痛苦,身子只能在地面上扭动着,当瘙痒的受不了,去抓一下,立马就是濒临绝望的惨叫。
这还不算,一些蚂蚁蟑螂之类的虫子,受到了深渊咏者身上腥甜气息的影响,也爬上了深渊用着的身子,带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煎熬。
不挠太痒,挠了太痛……深渊咏者已经完全陷入了这种两难的近乎绝望的境地之中,到最后,终究是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占据了上风,深渊咏者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拼命的在身上抓扯着,是那么的用力,不顾一切,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扯碎,皮肤上面被锐利的指甲撕开了一条条的伤口,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一些手掌够不到的地方,只能在石头,树枝上面不断的摩擦,摩擦的皮肤龟裂,血肉模糊,甚至有些地方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那种瘙痒,太可怕了,简直深入骨髓,深入灵魂,就算是身上的痛苦,也只能暂时掩盖身上的瘙痒,下一秒钟那种瘙痒就会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