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符小心翼翼地喂了快半个小时才让陈景喝光。
等他吩咐莱恩去把锅洗了,陈景的肚子也鼓了起来,打远了一看就跟怀孕了似的……
“应该没问题,就是这个方子。”
陈伯符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看着陈景不断凸起又往回收缩的肚子,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药没错,血也给补回来了。
但为什么还在发烧呢……
仔细琢磨了半天,陈伯符也只能将这种反应归结于孙子体质太差,用药太猛所以虚不受补。
“狗东西。”
厨房里正在洗锅的莱恩听见陈伯符骂人,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但回头一看才发现陈伯符是在骂那件放在床头柜上的古遗物,顿时便松了口气。
“害我孙子不浅啊……”
陈伯符将黄王圣杯拿了起来,心中再次生出想要将它给彻底毁掉的想法,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至少在没得到陈景的同意前他不准备这么做。
惹自己孙子不开心了那还了得?
更何况它这次也确实出力了。
“你要是能让我孙子变成旧裔该多好……”陈伯符忽然叹了口气,将黄王圣杯给放了回去。
借助古遗物的“污染”让常人蜕变为旧裔。
这种事在历史上不是没有出现过。
但那也只是传说……
至少见多识广的陈伯符从来没见过活例,那些传说都是在书上看来的,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
“莱恩!”
“怎,怎么了老爷!”
“滚过来,给你治病,我可不想以后只有个小结巴给我孙子撑场面……”
……
陈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
他又回到了现实世界,不,准确的说他是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梦里没有里世界,没有生物跃升考试。
但梦里有家人,有朋友。
有……
“喂,你不会死了吧?”
睡梦中的陈景忽然感觉鼻子痒痒的,只听耳边有人在细声说话,语气里满含担忧。
“你可别死啊,我就只有你一个小弟,你不是想跟我做朋友吗?我可以考虑啊!”
陈景感觉那人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随后便忍不住发出惊呼。
“卧槽,怎么这么烫,跟他妈烤猪排似的……”
陈景感觉意识逐渐清晰起来,但晕眩感依旧强烈。
他几乎用上全身力气才将眼皮给慢慢睁开,然后就看见了那个蹲在床边拿头发拨弄他鼻子的身影。
“你的比喻还挺微妙啊……”
“卧槽!你醒了!”
“你怎么变成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