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损失,但心有余悸,又想到他是大学里和我最亲近的人,就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他了。
一填五年,后来完全把这事忘了。
司祁从他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你男朋友呢?昏迷两天没和他联系,也不见他来个电话。」
手机壳是懒羊羊,屏幕四分五裂。
我一把抢过查看,只碎了钢化膜,手机还能用。
「你被甩了?」
「是我甩的他!」
知我者,莫若司祁。
他一听就知事情不简单,当下就急眼,「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我当初都跟你说了他不靠谱,你非是不信。」
想到跟萧子谋的事,我心里烦躁,恼火,「我不用你管!」
司祁也生气了,声音沉着,「病人不能有过大的情绪波动,你好好休息。」
而后,他直接走了。
我骨折严重,被司祁强制要求住院多观察几天。
他还气着,我拗不过他,就住了三天。
三天后终于熬不住了。
二五一十,一万块钱!
再加上医疗费,药费。
冥币也经不住那么烧啊!
就算不是我花钱,也很让人心疼的。
于是在司祁来检查的时候,我百般讨好,终于讨到放我出院的圣旨。
离院当天,司祁帮我办好所有手续,收拾东西,拽着高兴得快要飞起的我出医院。
车上,司祁专注开他的车。
而我坐在副驾驶,手颤抖地点开网银,想看看我工作两年存的钱还剩多少。
看到上面显示的数额,我不禁揉眼,「个,十,百……十万!怎么还多了五万!」
司祁在一旁笑,「这几天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