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傻笑,舒服地叫出声,还指挥他挠哪儿。
「技术不错,以后不当医生还可以做个洗头哥。」
司祁开了水龙头冲沫,「不是看在你的分上,我才不会碰那么脏的头。」
他开始抹护发素。
「那感谢司大医生的服务,给你五星好评。」
「只有口头感谢?」
「你想怎么着?」
「以身相许最好。」
「美得你,洗个头就想让我嫁你。」
他冲掉洗发水,拿来毛巾擦头发。
我一挑眉,闷声说一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手上动作一顿,随后恢复正常,「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看着司祁,白衬衣被打湿了星星点点,衣袖随意挽起,五官立体俊俏,笑时谦和温润,不笑时自带气场。
随口说一个和他极为不符的形象,「小奶狗,听话乖巧。」
「萧子谋是吗?」
我立即反驳才不显我心虚,「我换口味了。」
司祁狐疑看我一眼,拿出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医院来了电话,司祁又匆忙走了。
我手不方便的这几天,他偶尔会来帮我干活。
我也不拒绝这免费劳动力,堵在门口说一句:「请出示健康码。」
他也会笑着掏出手机,「绿着呢。」
我原以为我们会一直维持这种良好的相处模式,可没想到几天后司祁居然中邪了。
他拎着大包小包站我家门口。
苍天请告诉我。
为什么一向正经的司祁此刻会眼含着泪,好似祈求主人收留的小奶狗,奶唧唧地说:「姐姐,求收留。」
我被吓得退至门后,一脸惊恐,「司祁,发什么神经?」
「新来了位医生,医院没有宿舍,我就把宿舍让给他了。我现在没有去处,只能来找你了。」
他委委屈屈,近乎撒娇的语气,不断眨着眼睛,感觉泪水随时从眼眶流出。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径直绕过我朝里走,嗓音低醇磁性,「码是绿的。」
突然正常的一句话,让我怀疑刚才都是幻觉。
「姐姐,帮我拿下门口一个小包包~」
好吧,不是幻觉。
我低头看地上,吐槽的话哽在喉咙里。
谁他妈管一个大容量旅行包叫小包包啊!
我单手一提,重得我差点摔倒。
摸着四四方方的轮廓,我吐槽,「一包的书,你可真牛啊。」
「姐姐,这些都是医书,温故而知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