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早出生两年,这样……至少能跟他多靠近一点点。
得知爸妈去打扰了岑靳南时,我就更郁闷了。
所以在岑靳南给我发了信息询问我是否真的确定要打唇钉时,我赶紧发信息说不打了。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听话打扰到他的生活。
所以我选择听话。
岑靳南再三确认我不会去打唇钉,才跟我爸妈说他劝好我了。
但是这件事就像他的那个女朋友一样,一直梗在我心里。
在大一的上学期快结束时,我还是带着一股气去打了唇钉。
很疼。
但是疼的时候心里那股气就消了。
我当时回去的路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差不多得了骆鸢。」
回去后我把衣柜里的御姐型衣服都收了起来,开始刻意忽略在岑靳南手机里看到的那个御姐。
但是唇钉这个事情没瞒多久,家里还是知道了。
最后传到了岑靳南那边。
大一上学期结束的那年春节,岑靳南回来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雪夜。
他藏青色大衣外套上的雪都没来得及拍落,就那么站在我家门口,身披夜色,眼睫微垂,唇角是跟我同款的银钉,神色淡淡地看着前来开门的我说:
「是我没有看好你。」
言下之意,他也打了唇钉来赔罪。
而这颗唇钉,跟他高冷形象完全不符。
就像我这个跟他生活完全不一样的人横插进了他的生命。
我愣在当场,想了半天最终问出一句:「你女朋友不介意吗?」
「分了。」他回答着,声音带着几分冬夜的冷。
我眨了眨眼,心里有很多话想问,比如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牵手了吗,亲了吗,为什么分手……但是最后都融成了一句:
「抱歉,是我不听话,你先进来吧,外面冷。」
岑靳南没说话,拎着过年的礼品进了屋跟我爸妈赔罪。
看着他有些红肿的唇角,我爸妈心疼死了。
那个年,我从初一被骂到了初八。
说我带坏了岑家好好的苗子。
我不敢反驳。
后来,我的唇钉早就卸掉了,洞也重新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