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气,可我现在没心情关心他,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后,问了池雪好时间后,我告诉越川晚上九点之后才有空。
他回得很快,简简单单一个「好」。
晚上的手术难度不是很大,四个半小时就完成了。
只不过,这是方陶给我做的助手,剥离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
「方医生,你能好好抽吸吗?我都要看不清剥离位置了。」长时间的手术让我觉得脖子很酸。
大约是察觉到我语气里的不悦,方陶没多说话,低低应了一声「是」。
从手术室出来之后我看了眼手机,还好,离九点还有点时间,我打算先回办公室换衣服再去找池雪汇合。
我脱下大褂,刚搭上纽扣,方陶就推门进来了。
我皱眉将手从纽扣上拿开,转身去看他,「我不是说过了进来先敲门吗?这点也要我教你?」
他大约是看出我刚要换衣服,将咖啡放在桌上,温和地开口,「抱歉,我习惯了。」
「有事?如果是为了抽吸的事就走吧,手术里的事我不会带到外面,你自己注意就行了。」我从饮水机里倒了杯热水,一眼没看他带的咖啡。
方陶也不在意,一直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抱歉,我来是想问你,」他顿了顿,像在犹豫,「你和越川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方陶看见了,但没想到他会去打听越川的名字。
我眯起眼,「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试图想让他想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
但他依旧追问道,「你的新欢?」
听到这句,我都快气笑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有脸说这句话。
但不知怎么,我心里轻松起来,低头喝了一口热水,「怎么,只许你有,不许我找?」
我不记得我真的打算放弃的那一刻是我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他们亲吻的时候,还是我回他家收拾东西时在卧室垃圾桶看到的未干的纸巾的时候。
方陶嘴里的爱,我不信。
我看到方陶似乎想上前,我心生警惕,却突然看见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越川。
我愣了愣,方陶察觉我的视线也顿了一下,朝后看去。
「你怎么来了?」我呆呆地问。
只见门边的男人一手插兜,一手拿着一杯热巧克力,一双狐狸眼含笑看我,看向方陶时却带了些嘲讽。
「啊,池雪晚上临时有手术,我来接你吃饭。」越川慢悠悠地走进来,将热巧克力递给我。
「谢谢」。
「还有事要处理吗?」他看了眼方陶,默默挡住他的视线,朝我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