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的冷香让我莫名的有了安全感。
胶带从脸上撕下来,我没有感觉到疼,我还沉浸在他给我撕胶带的温软,以及来自心脏的“砰砰”声。
他变了,变的更冷漠了。
没有了他的遮挡,雪花打在我的脸上,有点凉。
我不知道,他和绑匪说了什么,
只知道,绑匪一脸陪笑的和他讲话,不难看出,绑匪脸上带着小心翼翼。
家里终于来人了,是二叔,父亲并没来。
二叔对待他的态度有点奇怪,
在家族中,二叔的权威很大,比父亲还要大,小辈中就没有不怕他的,当然,也包括我。
二叔对他说:“来家族吗?家主之位是你的。”
他淡淡的出声,仿佛对一切没什么感觉:“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得到家主之位的。”
我感到疑惑。
他身为少主,不就是下一任家主吗?为什么二叔还要问?
而且,为什么他说,他是不可能得到家主之位。
这个问题,想的我头疼。
坐在车里,我看着窗外他的身影。
他走了,
我似乎不讨厌他了,
经历过绑架后,我几乎不怎么去外面了。
父亲给我安排了两个保镖,整天都会限制我的自由,
大姐姐出嫁了,嫁到一个小家族,是联姻。
有时,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要沦为联姻的命运,虽然我是主系,但是我不是少主啊。
大二那年,夏天,天气燥热。
他来找我了,
带着一个雪白的小猫咪。
可是,他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只是轻眨眼睫,然后放完猫咪又走了。
心里某处空落落的。
我给小猫咪起名叫雪球,主要是它太胖了,而且绒毛是白色的,就像大雪球,滚过来,滚过去,应该很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