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我请客,我知道有家店不错,咱们打车过去。”
“哎哎,这多不好意思。”
纪可真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兴奋得眼冒精光。
我叫了网约车,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到了那家餐厅,我点菜从不纠结,所以直接让纪可真点她爱吃的。
我觉得这点我俩很像,她三五下就点好了自己想吃的,而且都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菜,要说唯一的一道对我来说一点挑战的菜就是夫妻肺片。
等菜上齐了,我俩一碰杯,纪可真吨吨吨地喝啤酒,我来了杯柳橙汁。
我看她把半扎凉啤酒一口气喝下肚,然后一口吃了五片牛肉,简单嚼吧嚼吧就咽了下去,不由得暗暗佩服。
“可真,你真是女中豪杰。”
“哼,嗝,我看你是想说我是梁山上的女土匪吧。”
我给她倒了杯温水,“来点热乎的吧,你肠胃功能真好,我一上班都不敢吃辣的配啤酒,不然大概率闹肚子。”
纪可真刚才喝猛了,这下连连打嗝。
“那我不是吹,我上学的时候一个人五斤白酒,什么学生会长团委书记,就连我们院的酒鬼辅导员都喝不过我。”
我还挺感兴趣,“我之前看网上说这是一种体质,这样的人体内比正常人多一种可以分解酒精的酶。”
“哦,可能是遗传吧。我们家从我太爷爷那辈就能喝,我姥一个人能喝三箱啤酒,我爸我妈出去应酬什么的从没有喝醉过,只不过我爸最近几年不喝了,他现在一喝酒就脸红。我听说往上数十几代,我们家还是在关内酿酒的呢。”
“那确实不能喝了,说不准是那种酶减少了。不过喝酒还是适量好,我家有亲戚就是因为总出去应酬结果现在都挂上尿袋了,之后再也不碰酒了。”
“嗯嗯。”纪可真叼着筷子含糊地应道,“我就是有这个瘾,尤其是压力大的时候,不喝两口难受。不说这个了,你都请我吃饭了,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吧。”
我不由得感叹一句,“这么直接啊。”
“那当然喽。”纪可真夹了一块鱼肉,“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我妈总说我是一根直肠通大脑,反正我就喜欢有什么说什么。”
“挺好的,不费事。”
我想了想,问道,“王维东,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的意思是人品、能力和职业道德上。”
“挺好的。”她简短答道,“东哥家里条件很不错的,虽然你看他一天天皱着眉跟庙里的天王似的,但为人很仗义,也很正直。据说他刚来的时候,有个男的拿了同组的工作成果和他汇报,被骂的狗血淋头,转头就给他降了级。另一个部门有个女同事在电梯间被她主管性骚扰,还拽着不让人走,东哥看着了上去就是一脚,把那人踹出去两三米呢。后来还转告风纪中心和那人的上司,这人现在早就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