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不是东哥舔狗吗,怎么喊别的男人名字?」
「东哥你行不行,人家刚刚不会以为你是那个什么顾野才答应接你的吧,这局该算你输!」
江东丢了面子,咬牙切齿骂我:「别以为随便编出个人来我就能糊弄我,台阶给你放这了,地址也发你,半小时不到,复合的事别想再提。」
我按照江东发来的地址快速开车出门。
窒息感虽不像开始那么强烈,但如压在胸口的石头仍让我十分难受。
我知道,江东丢掉的面子,待会儿定要加倍在我这里讨回。
他越过分,对我的戒断来说便越有利,或许这场凌辱将会是戒断的最后一剂猛药。
若是失败,便说明江东作为「戒断药」,已经产生了抗药性。
我该换药了。
5
酒吧里,热闹非凡。
大多数人熬着不走都是想来看戏的。
来看江东如何羞辱喊错名字的舔狗。
我进门时,他们正看表掐时间。
「我靠,真的没超过半小时啊,这是一路闯灯过来的吧。东哥太牛逼了。」
「现在女的都这么肤浅吗?真的只看脸吗?这么耍她她还舔?」
……
江东依旧倚在昏暗的角落不说话,光影遮住了他半边脸,与顾野更像三分。
对视的瞬间,如溺水般的悲伤又慢慢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