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干脆把我一卷,打包带走。
神经病啊。
我挣扎,抱住他的腰,大喊:「我不去我不去,我要睡觉!」
他道:「去公司睡。」
这么大摇大摆一捆,还去公司睡,下午关于我爬总裁床的流言就会满天飞。
我狠狠咬了他的腰。
隔着薄薄的衬衫,肌肉很硬。
穆斯年吃痛,嘶了一声,继续夹着我往外走,到车外,老陈给他开了门。
一推一送,我就被囫囵塞进去。
在车上我哭天喊地地嚎。
之前我是有些怕他的。
一是怕他跟程寻真告状,说我替身工作做不好,二来,以前做过他的学生,那种怕老师的劲儿仍旧留存着。
现在,我们都是要林子里各自飞的鸟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女人,千万别为了男人委屈自己。
我继续嚎。
穆斯年:「哭一声,扣500。」
我不管:「扣吧,你这个可恶的资本家,钱啥时候进过我口袋?扣完得了,反正我们要离婚了。
「我什么都不做,也不给你打工了,那7万块你把我卖了我都拿不出来!」
他猛地靠边刹车,语调冷冷的,道:「蒋迟迟,我没说过吗?想离婚,一千万。」
我一听,更委屈了。
当年就不该答应穆斯年,让他帮我还父母留下的债。
结婚,卖身契啊卖身契。
我这青春也没几年,他到时候没了兴趣,把我一甩。
人才市场都不要我。
他不管我了,由着我嚎。
车子走的方向不是公司那边,最后进入一片别墅区,停在一幢粉粉嫩嫩的房子前。
他打开车门,扯了湿巾胡乱地给我抹了一把脸,然后把我团成一团抱进建筑。
我还有点蒙。
怎么回事儿?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打包卖给什么合伙人,用我换签约合同?
我咬了咬下唇,突然停下哭声,说:「穆老师,我错了。」
我犯错的时候就喊他穆老师,一副好学生知错就改的模样。
他淡淡扫我一眼,继续走。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14
他用脚尖踢了踢门。
程寻真蓬乱着头发探出个脑袋。
「干吗?」她看上去有点起床气。
「照看下这个不听话的。」他眼神示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