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久经商场的父亲,还说自己拿捏他,分明是他狠狠捏住了自己的七寸。
谢临渊苦笑,“好,我不来。您又赢了!”
谢建华不语。
谢临川冷笑一声,“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谢临川,不用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你杀不了我的。”谢临渊警告道:“你最好给我好好照顾爷爷,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好歹也是做过总裁的,除了会吓唬人过过嘴瘾,还会干什么?”谢临川不以为然。
“我知道你们在哪里喝酒,知道你喝的是什么酒,还知道这个酒,是谁卖给你的。哦。还有。”谢临渊假装想起来什么,“我还知道,制造假车祸,指使人蓄意谋杀,也是要进去的。”
谢临川脸上的笑一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不知道。”谢临渊冷笑,“否则鼎力集团也保不住你。”
“你信口雌黄!含血喷人!”谢临川有几分色厉内荏。
谢临渊已然带着人走了。
“临川,你哥哥在说什么?什么喝酒?你又去酗酒了?”谢建华皱着眉问,“你刚接手光正医药,给我收起那些玩心。”
“是,我知道了,爸爸。”谢临川一阵心虚。
遗产
陶酥忙到下午六点,宋可可还没回来,她心中焦急万分,正要打个电话问问,却见谢临渊闪身进来。
“爷爷怎么样?”
谢临渊将事情说了,“目前看起来还好。”
陶酥蹙紧了眉头,“你进不去,那可怎么办?”
“我既不是医生,又赶不上专业的护理,进去也没有用。”
话虽这么说,谢临渊毕竟还是担心,两个人坐了好一会,都有些沮丧。
直到叶苗苗回来,简单说了谢丛安的情况,两个人才放下心来。
“张主任今天和院长也说了心脏移植的事情,谢董事长也答应了。”
谢临渊点头,“我今天问过一些医生,都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是。”
“可是什么?”
谢临渊苦笑,“我现在手上资源有限,没法去接触更多国外的治疗手段。”
陶酥了然,所谓墙倒众人推,谢临渊和鼎力集团已然毫无关系,想再借助父亲和集团的声势和平台做事,显然已经是不可能。
“其实爷爷的病情虽然很重,但并不是疑难杂症。”陶酥闲暇之余也查了不少资料,“目前国内心脏移植已经相对成熟了,如果你非要了解国外的相关动态,找郑昕就可以了,他不是正在那里进修吗?”
谢临渊一愣,随即笑道:“我怎么把他忘了。”
哪里是忘了,分明就是关心则乱,陶酥叹了口气。
宋可可看着谢临渊在诊所门口打电话,不由感慨道:“谢先生瘦了好多。”
“可可,你吃过饭了吗?”
宋可可摇头,“我不饿。”
“怎么能不饿,走,叫谢临渊请我们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