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啰七八嗦说了一堆。
无非就是自己条件不好,短时间内不能给我带来很好的生活,让我考虑清楚云云。
但当我拒绝,这人又开始不高兴。
我吻住他的唇。
「我跨越生死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和你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公开那天,傅珣也到了现场接受媒体采访。
有记者问,「对于您父亲找了一个比他小20岁的女孩给你当妈,您有什么看法?」
结果傅珣拽里拽起地回了句,「我爸讨老婆,问我有什么看法干嘛?老房子着火,能怎么办,陪着老头一起宠着呗。」
记者:……
去世20周年忌日那天,傅子义再一次跟我举办了婚礼。
在化妆间,傅珣走进来。
「妈。」他看向我,「其实我一直都想和您说句谢谢。」
我不知道这个「谢谢」从何而来。
傅珣犹豫片刻,才开口,「其实我爸,原本是打算在今天去死的。」
「你说什么?」
「他没告诉过任何人,从您去世的那天起,他其实就在谋划着这一天到来。我大学毕业,是他给自己限定的最后期限。把我培养成人,大概就算是……给您最后的交代吧。」
傅珣吸了口气,「20年间,他没有中断地看心理医生,抑郁、厌世、焦虑、失眠。年初,他亲手为自己立了墓碑,就在你的墓碑旁边,已经做好了和你同眠共穴的准备。后来,我偷偷去他的房间,翻到了遗书还有大量安眠药。遗书上记录的死亡日期,就是今天。也是……您的忌日。」
怪不得傅子义总是失眠。
有好几次我撞到他在吃药,他都骗我说是保养品,还说自己年纪大了怕身体跟不上我这种年轻小姑娘遭嫌弃。
原来根本就是治疗心理疾病的药。
傅珣咬紧了嘴唇,「妈,我真不是故意撮合他跟钱乃宜的。我也不是对钱乃宜多有好感,我只是、我只是希望能有人救救我的父亲。」
「那时候我已经失去您了,我不想再失去他了。」
眼泪直勾勾地砸下来。
我从不知道一直以来,傅子义过得都是这样的生活。
门被人从外推开,傅子义西装笔挺站在门外。
看见这一幕,眉毛立刻拧成一团,「傅珣,你又招惹你妈了?」
「我没有!」傅珣瞪圆了双眼,??「妈,您看我爸现在还有没有原则了!」
傅子义懒得搭理傅珣,走过来给我擦了擦眼泪,??「我让化妆师给你补个妆,仪式快开始了。」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