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阿南爱意随风起:与你的黄昏与四季阿南一共做过72次脑部手术,直到她终于变成萧斯伯想要的那种布娃娃,乖巧、顺从、精致,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可他对布娃娃的兴趣没维持到半年。当生意伙伴问萧斯伯介不介意把她让给他?他答应了。1阿南坐在窗户底下晒太阳,眼睛盯着别墅门口,她从早上八点盯到吃午饭的时间,负责她饮食的保姆请了四五次,我才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和她说:「别看了,家主今天不会来了。」
书名:42。阿南
作者:佚名
来源:爱意随风起:与你的黄昏与四季
阿南
爱意随风起:与你的黄昏与四季
阿南一共做过72次脑部手术,直到她终于变成萧斯伯想要的那种布娃娃,乖巧、顺从、精致,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
可他对布娃娃的兴趣没维持到半年。
当生意伙伴问萧斯伯介不介意把她让给他?
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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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坐在窗户底下晒太阳,眼睛盯着别墅门口,她从早上八点盯到吃午饭的时间,负责她饮食的保姆请了四五次,我才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和她说:「别看了,家主今天不会来了。」
我是看护她的贴身保镖,这是我贴身保护她的第三年,其实倒也不必保护她的安全,因为她几乎不出门,可能相对于保镖,我更像一个照顾她饮食起居的老妈子。
她仰起脸看了我一眼,她的瞳色其实非常浅,皮肤又白,乌黑的卷发长至腰间,整个人看起来很冷漠的样子。不过她确实也没什么情绪——我说得没什么情绪的意思是,她大脑颞叶动过多次手术,已经人为地将情绪感知这部分的能力摘除了。
三年前是她第一次做手术,当时她还是个很生动鲜活的人,手脚被束缚带死死地捆在床柱上,但她挣扎得太过用力,所以四肢被固定的绷带边缘磨得伤痕累累。
她盯着萧家那位年轻的家主,恨意和绝望杂糅着最浓烈的痛苦,在她极淡的眸色中渲染出最极致的美丽。
有很多人用这样充满恨意的眼神看过萧斯伯,但那大多是濒临死亡前的挣扎,萧斯伯是不会让恨他的人活着的。
可阿南不一样,她那样认真地看着萧斯伯,然后一字一句非常坚定,仿佛这是她毕生信念那样坚定:「我会杀了你的,萧斯伯,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让萧斯伯笑起来,仿佛是听见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我当时守在门外,隔着玻璃推门仓促的瞥过一眼,一大堆的私人医护人群中,萧斯伯的身影依然非常独特。
他弯腰站在阿南的床头,英俊冷淡的脸上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看着床上不断挣扎的阿南,生出食指低低地嘘了一声,目光专注,然后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绷带。
他以一种温柔的姿态把阿南的嘴封上了。
这样她就不会再说出令他不悦的话来了。
他像是在望着自己最心动的情人,伸手将阿南的头发撩到一侧,然后说:「阿南阿南,我的虞美人,别怕,等手术做好之后,你就会忘掉这痛苦的一切。」
额叶摘除手术,我听看护的护士提起过两句,后来我去百度,这个名词首先出现在1930年,得过诺贝尔奖,最开始是用来治疗精神疾病的一种。
它的手法很残忍,就是将锥子从眼睛的上边隙斜着向上敲进脑袋里,然后将额叶搅拌坏,这样患者的脾气就会变得很好,失去情绪起伏的能力。这在其后的100年内被整个医学界的人所不齿,这种治疗手段也被明令禁止了。
但在私人医院里,这种技术发展了100多年已经更为娴熟、安全、多变、丰富——被用来服务一些想达到特殊要求的有钱人。
我不知道萧家这位家主想要得到什么效果,但第一次手术,是失败了。
阿南第一次手术完醒过来确实丧失了情绪,她眼神空洞且迷茫,一个星期都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躺在那里能一动不动一整天——像个仿真的玩偶。
然后在一个深冬的夜晚,她悄无声息地睁开眼,自己掀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