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月面无血色,有气无力地斜依着宗毅,双手紧紧握住香囊,贪婪地嗅着药香味儿。
两个孩子见妈妈没事儿终于停止哭泣,宗毅让佣人带孩子去洗脸,又看向宾客:“扫了各位的兴致实在抱歉,我先送星月上楼休息,聪燃代我招呼大家,稍后我再来给各位赔不是。”
司礼礼一听‘聪燃’二字,立刻联想到花园里听到的对话,不由看向宗毅身后的陈聪燃,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宗毅和陆星月,眼神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宗毅抱着陆星月往楼上走,杜嫣儿拉着楚蕴紧跟其后,司礼礼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宗毅把陆星月放在卧室柔软的欧式大床上,体贴地盖上薄被,在床边坐下,柔声问:“星月,感觉怎么样?”
“没事。”陆星月声音低哑,放在胸前的手中握着香囊。
“星月姐,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杜嫣儿建议。
“是啊,”楚蕴附和,“做个检查大家也放心。”
陆星月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用,我这是老毛病。”
“星月姐,”司礼礼跟着杜嫣儿和楚蕴后头进来,目光落在她手中握着的香囊上,“这香囊里掺了中药粉,能预防和缓解哮喘,希望你喜欢。”
陆星月握着香囊的手紧了紧,看向司礼礼的眼神很是尴尬。
“今天多亏你这香囊,”宗毅对香囊很感兴趣,“你从哪里买的?”
“主要是药粉的功效,我可以把中药粉的方子写给你。”司礼礼以为他想多买几个备用。
“那就麻烦你了。”宗毅从床头柜里拿出纸笔递给司礼礼。
司礼礼坐在卧室茶几边,写下香囊中中药的名称和分量,递给宗毅:“粉碎后混合均匀放在香囊里。”
“只能放在香囊里?”宗毅接过方子扫视后折叠整齐放在西裤口袋里,“点燃做熏香或者口服不可以吗?”
“口服肯定是不行的,点燃做熏香也还是算了吧,烟尘会刺激呼吸道,”司礼礼耐心解释,“你可以找人制作成香珠手串之类的饰品随身佩戴,中药店应该有人会做。”
“香珠手串?”宗毅略微一想,颔首表示明白了,“好的,我会让人去做。”
若非时间太赶,司礼礼其实会亲自做香珠手串作为礼物,毕竟看起来比香囊更上档次,但制作香珠手串至少需要半个月。
“星月姐,我给你把把脉吧。”她见陆星月呼吸顺畅,说道。
陆星月没有反应,双目无神,像是没听到。
宗毅意外:“咦,你还懂中医,我以为你只是正巧知道这个方子。”
“我医术很好的。”司礼礼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