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虹夏是不相信东野奏的话的,要是小奏可信,那他就不会和菊里姐姐交往了。
“我会证明的。”
东野奏一脸自信地说道,然而他并没有说清楚是证明自己的可信,还是证明他的不可信。但从他脸上笑眯眯的样子来看,大概率是后者。
“唔,好吧。”
伊地知虹夏妥协了。
只是一起睡觉而已,没什么的,就当是和姐姐一起睡好了。
伊地知虹夏想的很好,可是她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星歌是女孩子,而东野奏是男孩子。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体构造可是不同的,而这不同的构造一旦兴奋了的话就会,嗯,咳,呃,懂的都懂。
起先东野奏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感觉到奇怪的地方,过了一会她感觉不对劲了。
“……”
“……”
伊地知虹夏看着东野奏,东野奏也看着伊地知虹夏,二人相顾无言,然后东野奏翻了个身改为背对伊地知虹夏。
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小奏。”
伊地知虹夏的脸此时已经涨红了,红的都要冒热气了。
“怎么了?”
东野奏正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难受吗?”
伊地知虹夏怯生生的问道。
“难受。”
东野奏的话让伊地知虹夏的心一沉,紧接着东野奏的话让伊地知虹夏的心更沉了。
“你不问我还能忍忍,你问我我更难受了,难受到要爆炸了。”
东野奏的声音有些绝望。
他也不知道为何,虹夏小小的一个问题会让他激动得想要化为狼人模样,从贴贴变成狠狠地贴贴,变成紧密结合没有一丝缝隙的贴贴。
“啊,这样啊。”伊地知虹夏意识到自己不该问的,她犹豫了一下小声的问道,“妈妈在吗。”
“我看看。”
东野奏看了看卧室,没有看到伊地知岳母,此刻他脑子里都想着是现在就塔塔开,还是等虹夏睡着了再塔塔开,全然没注意到虹夏的语气变化和揣测虹夏这个问题的含义。
“不在。”
东野奏揉着自己的小腹的位置。
怎么这么难受了,是被画了不得了的纹路了吗。
虹夏一句话竟有如此大的魔力?!
后悔,总之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来虹夏家呢,不来的话他就不会遭到如此酷刑了。
别说是Sex了,就是想要冲都不行。
“那个,就是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我可以帮你。”
伊地知虹夏的脑袋已经在冒白色的蒸汽了,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脑袋烧坏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谢谢,不用,诶?”
东野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听到虹夏说的是什么后他猛然转头,为什么他的眼里常含泪水。
天使,大天使,下北泽大天使!
他弱弱地问道:“嘴?”
伊地知虹夏咂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