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江离翻了下书包,从几乎空无一物的包里掏出了几个作业簿。
“给。”
“居然交了?”
贞德本来已经做好了今天收不到作业的准备,江离陡然掏出作业反而把她吓了一跳。
“我能看一下吗?”
“请便。”
江离双手环胸,神态十分自信。
贞德轻吟一声,拿起作业簿仔细浏览了一遍。
“字迹好潦草。”
“个人特色。”
“好像很多还错了。”
“不一定是最优解。”
“过程为什么全省略了?”
“我不稀罕写。”
贞德神色微妙。
你说这算是做了吧,但又感觉没做,说是没做吧,但确实算是做了。
“这确定是你写的吗?”
“你不要怀疑我的人品!”
江离想起昨天黑无毛那一脸憋屈的表情,十分笃定地开口。
我从来都是不写作业的人!
这一点不容置疑!
“……好吧。”
贞德迷惑地把作业收下,然后继续催其他人的作业去了。
“在教室里睡不安稳哪。”
江离伸了个懒腰。
感觉老趴着睡的话,脊椎迟早会出问题。
保健室那边……嗯,那边可能不太适合靠近,毕竟有个非常古怪,甚至可以说是可怕的老师。
“学生会不是有卧室吗?”
江离想起了学生会二楼的那几张大床,顿时来了精神。
“加油哦,阿脚。”
他语气凉薄地对前桌死亡赶稿的阿脚口嗨了一句,然后在他大喊着叛徒的时候,人已经走出了教室。
旷课!
直接旷一天!
就是这么任性!
“呜哇,三年三班的班主任老师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听说好像是失踪了?!真的假的?”
临走之前,从教室前排传来铃鹿御前的惊呼声,那里有几个女生正凑在一起谈论八卦。
“好像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那个班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