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测试过,这玩意能覆盖周围四五十米的信号,我离保姆的距离是足够了。
再观察一下身边的路人,不少经过的人皱起了眉头,有打着电话的路人直接大声喂了起来,还举高了手机,想测试高处有没有信号。
见此,我很满意。
我的计划里,屏蔽器的强力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环。
而保姆还一无所知地抱着孩子往前走,毕竟信号断几下,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我紧盯着保姆兜里的手机,精神紧张。
一路尾随着,不让自己超出屏蔽器的距离。
直到十几分钟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保姆将孩子送入了补习班,这才关闭信号屏蔽器。
网一连上,老婆发来了一个兴奋的表情:「耶!」
我微微一笑,成功了。
10
我打开老婆从同事那拿到的视频一看。
视角显然是偷拍的:张光远在近百人的会议上被迫承认刚刚那份让自己享受了认可和赞赏的策划案,是盗用了自己下属佳思的心血。
并且当着许多集团领导的面,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称自己不是人,是个王八蛋,要为自己的偷盗行为道歉。
领导一个个脸色铁青。
我看得十分舒爽,将视频保存备份之后,打开了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随后,我就站在路边静静地等待。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胖女人就带着一群亲戚赶来了补习班,看到保姆在一旁拿着手机刷剧和远处站在路边监控下一动不动的我,齐齐傻眼了。
「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保姆被胖女人劈头盖脸一顿骂,才委屈地掏出手机,称自己根本没有收到电话。
胖女人冲进屋里,找到儿子,抱着走过来,狠狠地往我脸上抽一巴掌,「给我打!」
我本可以躲过这一巴掌,却没躲。
胖女人都愣了,她身后的男人们冲上来都要暴打我。
我抱住脑袋,小心地躲避着拳头。
才刚挨了两下,附近忽然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呜哇呜哇呜哇的赶了过来,停在了我身旁。
这些打我的人也停下了动作。
我假装痛苦地跟救护车表示,就是我叫的救护车。
医生愣了愣,把我抬上了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