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信,还嬉笑说我舍不得,你这张脸可是长安城最好看的。」
爹爹唇边的笑意停住了,他放下腿,俯身和公主对视:「我只觉得恶心,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你的这张脸都让我厌恶和恶心。你拿什么和我的窈娘比,我的窈娘心地善良纯粹,不知道要比你好看多少倍,你也配和她比?」
爹爹站了起来,外面的侍卫进来,将绝望等死的公主架了起来。
爹爹心情颇好:「你放心,你不会那么快死的,你的父母得死在你前面,我会当着你的面将她们的皮剥下,我如今的手法很好,很流畅,轮到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公主忍不住地发抖,她口口声声说自己的母后大度宽容,可却为了她的幸福不惜将我娘亲诓骗到宫中,想将她淹死。
陛下更是纵容,娘亲九死一生,他竟然还为娘亲赐毒酒。
若不是爹爹抢过要喝,被公主拦下,只怕爹爹和娘亲早已经死了。
爹爹望着外面上好的天色,开心极了,绕着公主走,一面走,一面抚掌,眼神疯狂:「你得慢点死,得等到我将窈娘册封为后,进了宗庙,你再死,我要你们这群伪君子、禽兽小人看着我的窈娘千秋万代,你们不是都瞧不上她吗?我要你们都跪拜她,要你们这群自诩出身高贵的人都跪在我的窈娘脚下磕头,一辈子都仰望她!」
爹爹望着她鼓起来的肚子,似笑非笑:「你怀的每一个孩子都不是我的,那日喝下你下的药的人也不是我,此后在这座府里,我更是一次都没碰过你,你不是自诩高贵吗?那些乞丐死囚的滋味可还好?」
公主奄奄一息的身子突然迸发出巨大的力道,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爹爹就被压制了,她除了发出嘶哑的呜呜声,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她被关进了诏狱,礼部忙完娘亲的事情后,爹爹来到了诏狱收最后的账。
公主看见父母被扒皮后,晕了过去,又被泼醒。
她如今已经不能动弹了,和活死人没什么区别,身体里面已经烂完了。
两边的侍卫摁着她,她惊恐地想逃,却无法动弹,爹爹手里的刀刃划破了她的肌肤:「旁人都是死了再剥皮,你不一样,你得活着,这样做出来的美人灯笼才好看,你爹娘做成的灯笼已经挂在窈娘的祠堂了,现在祠堂里有二十三盏灯笼,就差你一个人了。」
「我把你留在最后动手,就是好让我的窈娘安息,你得受折磨,你若是太舒服地死了,窈娘会不安心的。」
皮肉分裂的细微声音在空中响起,血腥气逐渐浓重,到最后地上只剩下一摊脏污的肉。
爹爹甩了甩手指上的血,趔趄了两步,笑声畅快,笑着笑着却哭了。
他扶着栏杆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呕出了一口血。
原来爹爹也是恶心剥皮这件事情的,原来报仇到后来,爹爹也不快乐。
是啊,他报仇了,可在意的人却早就没有了,如何会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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