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刘叔看着他们长?,他们都很信任刘叔。
我突然没了心思点开确认自己的猜想,随意退出锁屏,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因为我知道,点开了,我只会更难受。
……
钟雯受伤,我们提前下了山。
回程路上我很累,坐在副驾驶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醒来,才知道因为昨日暴雨,回城必经之路通行困难,车子在高速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钟雯饿了,在吃饼干,见我醒了,问我要不要吃。
我摇摇头,喝水清嗓子,问霍知:「还要堵多久?」
霍知的视线才从后视镜移开:「估计还得?个小时。」
我「哦」了声。
跟着看向后视镜。
原来是卫明怕钟雯渴,给她拧开了?瓶牛奶。
眼看着钟雯接过,霍知的声音随之响起:「你喝牛奶会闹肚子你忘了?」
钟雯动作?顿。
眼神冷不防和我对上,又匆匆挪走。
「我又没说要喝。」
卫明有点愧疚地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钟雯说:「没那么夸张,喝?点还是可以的。」
卫明却拿走了牛奶,又给她开了瓶矿泉水:「别拿身体开玩笑。」
钟雯小小声地道谢。
我能听到他们的对话,霍知肯定也能。
看着他脸色愈发难看,我再次闭上眼睛。
却怎么也睡不着。
只觉胸闷,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该多好。
都说情侣的热恋期?般不超过三个月。
我和霍知的热恋,却是到第七个月才慢慢趋于平静。
整个五月,乃至六月,我见他的次数缩减不少,从前巴不得天天见,如今?周见?回。
?来是期末考试加校内实习,二来是霍知隔三差五就会去隔壁学校了解钟雯的脚伤。
毕竟,伤筋动骨?百天。
我是学?物的,实习就是泡实验室。这天做实验作业,舍友问我是不是和霍知吵架了。
吵架?
我摇头:「没有。」
只是我有点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但事态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心里总留存着?分念想,好几次都自我麻痹:没事的,过了这段「冷静期」,就好了。
室友面露纠结,欲言又止。
我看了下在不远处指导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