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啥。
我突然觉得洪叔说的未必没有道理,我虽然刚刚步入社会,但这种事从来都不是啥秘密,就比如说我们家附近的刘寡妇,这不就跟一个当领导的走很近,经常能看到他们出双入对。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跟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谁相信是爱情?这不就是拿身体换钱?
但我想了想,觉得赵倩和宋欣欣不是这样的人,毕竟宋欣欣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咋可能做这样的事儿。
洪叔说昨晚那些没玩够的兄弟,恨不得把我打死,做这行的,要不是图这个乐呵,谁他娘的愿意十天半月的在这荒无人烟的道上跑。
洪叔又说:「你昨天做的虽然坏了规矩,但我觉得你是个诚实憨厚的,是个踏实干活的,这川藏线你要是认真跑,能跑出个一二三,你以后继续跟着我,不要再犯浑了,我是你师父,没害你的心思。昨天大家揍你,那是你坏规矩,但看我面子,还是愿意让你继续跑这条线,不过待会儿见了人,好好道歉。」
我默默听着洪叔的话,从他嘴里也听出来,的确是有些女人,她们走这条线,就是为了看路上的风景,然后邂逅一段陌生的感情,充实自己的人生。
对于这种主动的,我当然不会抗拒,毕竟我也是男人,但要我去强迫甚至是去用强的,我做不到。
我现在无路可走,虽然内心抗拒,但离开了洪叔,我怕活着出不去这条线,于是我点点头,但再遇到这种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爬起来,我才看到其他人都在离我五十多米的地方休息,洪叔拍着我的膀子,「去吧,给大家道个歉,去找点柴火,给我打下手,给大家做顿饭,这事儿就算过了。」
我知道我要是还想离开这条线,今天这孙子是当定了,我忍着身上的疼,给洪叔打下手,烧火切菜。
洪叔虽然有时候干的不像人事,但好歹看在爹娘面子上,对我还算照顾,没把我丢下来。
给每个人都道了歉,做好了饭,给他们分别端过去,赔着笑脸,心里边憋屈难受得狠。
我感觉我没做错事,但是遇错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赵倩和宋欣欣,显然就枯燥多了,一路上他们都像是憋着火,有时候看到我就瞪我两眼,我也待得憋屈,但好歹坚持把这条线给跑下来了。
等好不容易到了地儿,老王已经憋得眼睛都绿了,说啥下一趟也不肯带我了,说我坏了他们的事儿,坏了规矩,以后都不要再带我了。
其他人也憋得够呛,一个个附和着,洪叔虽然说了两句,但其他人气难消,大声咒骂着我。
店老板看到这闹得凶,怕耽误生意,急忙过来劝,但被老王给瞪着眼赶回去。
我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跟洪叔抗议,商量着到底还带不带我。
洪叔解释了几句,但难敌众怒,希望大家看在他的面子上,让我再跟一趟车。
但老王说:「不是做兄弟的不给你面子,但你看大家伙这一路上都成啥鬼样子了,这小子太不懂事,玩不起,我们也带不起,再来两次,我们都要疯。」
那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第二天一早,洪叔过来敲我的门,我开了门,看洪叔有点丧气,说昨天晚上他们商量到很晚,其他人说什么都不肯带我了,先走了,洪叔问我,还想不想跑这条线?
我想了想,跑啊。毕竟我看到洪叔这一趟下来,就挣了一万多,在我们老家,抵得上我爸三个月的收入了,有钱不挣是王八。
洪叔说,行,那我就再带你跑,不过这次可不能再耍性子了,不然以后就别再跟我跑车。
我点点头,于是,我就跟洪叔俩人单独开车往回跑。
这一路上,没了车队的约束,路上看了不少风景,大概也是运气好,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在路上就碰到了两个女孩儿,长得挺标致,虽然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还是化着精致的妆,站在路上,冲着我们招手。
洪叔眼睛一下就直了,然后飞速开过去在她们身边停下来,热情地邀请她们上车,顺便还跟我换了位置,让我开车,他坐一边跟俩女孩聊着天。
洪叔见多识广,又放得开,偶尔还会做一些过分的动作,不过俩女孩根本不在意,反而跟洪叔开起了带色玩笑。
我毕竟是学徒,路上车不多,但开得很小心。
不一会儿,那个染着黄头发叫菲菲的女孩儿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香水味很浓,咯咯笑着问我:「小帅哥,今年多大了啊?」
我脸红了,这女孩太主动了,让我不自觉地心慌。
菲菲惊讶地看着我的反应,忍不住咯咯地笑,「雨虹你看,他脸红了啊,小帅哥,你该不会还没谈过恋爱吧。」
我脸更红了,这女孩真开放,这都敢问。
雨虹也围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甚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侵略性,像是在看战利品一样。
洪叔笑呵呵地说:「这我徒弟,第一次跟我跑线,这可是宝贝啊,老老实实的没谈过恋爱。」
她们俩更稀奇了,菲菲说都二十了还没谈过恋爱,真少见啊。
我不自然地扭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