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菊瞪一眼秃子。
高木角耸了耸肩道:“来得正好,我们几人好久没有聚一聚,今天要不醉不归!”
“是啊,最近间总是在忙,我都没有见过面,上次见面还是一月份。”
白石幽怨地说。
“哈哈哈。”间菊有些尴尬,心里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该死的秃子,回头非让他那个脑袋彻底变成死地,虽然本就没有什么生机可言,但她的做法就是让生机冒出的可能性为零。
心里疯狂吐槽这些。
她还是走上前。
说实话,间菊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总感觉被什么给束缚住,不自由,又无法挣脱。
大概这就是世人口中的暗恋者枷锁。
“干杯!”
举起的酒杯变成唯一能够摆脱枷锁的道具。
……
“呃!”
间菊头有点晕,她从没有喝得这么猛,只是白石一杯接着一杯,搞得没有停过。
右手拍打在额头。
支离破碎的画面忽然在脑中涌现。
如一幕幕剪辑不全的电影。
【光污染般的灯晕世界,模糊的人影述说着爱意。】
【昏暗的过道,在宁静的卧室中。】
【衣服在用力撕扯下,变得破碎。】
不会吧……间菊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瞅一眼,心里松口气。
她的服装很整齐。
也没有世人说的痛感。
身体还是完璧之躯。
那,间菊朝旁边瞅一眼,白石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从长条状的布条间隙能看见结实的肌肉。
她咽了咽口水。
又迎上一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眸。
吓得她慌忙将被子盖住。
“间。”
“什,什么事情?”间菊有点结巴,脑中始终无法想象,昨晚那个疯狂大笑的女人是自己。
“这都是酒精的错。”
她找到一个合理而又正当的理由,“我不是故意想要撕你衣服。
大家都是兄弟,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