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能对外公布。
他们的推测,终究不能成为事实。
由此,我全身而退。
我一心准备着离开这个城市,去另外一个全新的地方,忘记这一切,重新开始。
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我们家的出租屋突然就瓦斯爆炸了,庆幸的是我们一家三口当时都不在。
这件事被媒体大肆渲染,认定是陆家的打击报复。
陆旭的父亲以及陆家的公司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最后,是陆旭的父亲不得不出来开记者招待会平息。
发言中,他首先反省了作为父亲对儿子的教育问题,其次,代替陆旭对我表以真诚的道歉,最后,他说陆旭的惨死,对于他们夫妻都是沉重的打击,而凶手已经伏法,也算给予他们少许安慰,接下来他们将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疗伤。
一系列的铺垫之后,才表明他绝不会作出事后报复的事,但并没多少人相信他,他的公司由此股票跌了很多。
但我相信他,因为让瓦斯爆炸的人——是我。
后来,我安葬了小伽,我的父母回到了乡下,而我也要离开这里去读大学了。
我相信,时间会治愈一切。
可在火车上,我遇见了傅予安,他就坐在我对面的位置。
16
傅予安盯着我瞧了许久,最后,淡然一笑,略带一些佩服地说:「我侧写过这么多的案子,还从未见识过这么缜密的计划,那本日记,为什么不让它烧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问自答说:「现在判死刑很难的,即便他杀人的手法如此残忍,只要认错态度好,极有可能是无期,表现好的话,终有一天,会出来的。
「那残毁的日记,是你用来逼死他的,对吧?」
我严肃道:「傅先生,你再跟我说这些,我可就要告你诽谤了。」
「把别人对你的残忍,报复到无辜的人身上,你真能心安理得?」
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