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脖颈处的青红,我用匕首轻轻一挑,衣服滑落。
没一块好肉。
我意兴阑珊地坐回位置,王礼那恶心的脸久违的在我脑子里晃荡。
很烦,很想杀人。
谁知她竟跪下求我「疼她」
被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分散些注意力,我头痛好了点,上前挑起她下巴:「侯府都提前对你做了咱家做不了的事儿,咱家还怎么疼你?」
她瑟缩一下,想藏手臂,却哪里藏得住。
我看着她的小动作不语。
估计她下一秒就要求饶了吧,求饶那一刻,我就杀了她。
那么弱,活着也没用。
谁知她竟然猜到我对侯府不满,还主动要做我棋子?
可她能有什么用?
好像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吧。
下一秒,她将我手覆向她身前,软腻滑嫩的温热感觉刺激的我手指微颤。
倒有点意思。
我将她拉起,冲玉灼道:「咱家很满意侯府嫡小姐,去侯府回礼吧。」
她僵了一瞬。
我看她身体一眼,将她抱起。
调教太多人,差点忘记正常女子脸皮薄,不是送进宫里的那类。
看着她乖巧依偎在我怀里的模样,我起了逗弄之心。
「放心吧卿儿,这幅美景只有咱家能看。」
果然,她脸瞬间煞白。
好吧,有点意思,我便先收下了。
这晚,安念卿出乎意料的配合。
我坐在书房桌案前看着手,想到那滑润细腻的触感。
暗卫已经将安念卿的平生所有事无巨细全部放到案几上。
我一页页翻看着,玩着穗子的手僵硬一瞬。
她是进宫前的那个小乞丐。
我喝了口茶,进宫前的记忆模模糊糊的涌现出来。
这些记忆,早就在无穷无尽的折磨和怨恨诡谲中被我强行抹去。
红绳连断了都被做成穗子带在身上,也不是因为谁谁谁赠与,而是为了时时刻刻自虐般保持冷静。
让我记住被割礼时的痛苦。
可现在,突然唤醒的记忆告诉我,我竟然有过一段不用杀人,不用尔虞我诈,动动小聪明就能活下去的日子。
我曾经,是个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