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扯着,看着两边高高的宫墙,只觉得压抑痛苦,又好似有些畅快。
长柏做不了,那便做最厉害的恶鬼吧。
「玉水泽,你不得好死!」
王礼口中的血将脸上的白粉冲散,双眼圆睁,指甲在地上抠出深深的血印。
也是,蚀骨散会将骨头一寸寸消融,痛苦至极,是我花了大心思搞进宫的。
他应当不太好受。
我勾着笑,将腰间匕首拔出狠狠插进他试图抓向剑的手,欣赏他扭曲的脸温声道:「承您吉言。」
他呕出口血,却又说不出话。
我坐在椅子上玩着穗子,欣赏他挣扎地丑陋模样。
他痛得紧了,头一下下撞向墙面,开始求我杀了他。
眼泪鼻涕糊在脸上,浑身颤抖。
真恶心啊。
我笑出声,好像了解到他到底为什么喜欢折磨别人了。
看着别人丑陋的模样,确实会忘记自己也是丑陋的。
天色渐晚,到了皇上翻牌子的时候,不能耗了。
我叫人捆住他,还贴心地吩咐小太监给他嘴里塞块亵布,防止他咬到舌头救治不及时。
门外守门的太监见到我皆恭敬跪下行礼,不敢抬头。
东厂权势已尽在我手,他们就算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敢妄动。
更何况王礼那老东西可没什么好人缘。
一路上,众人皆不敢直视,连最受宠爱的贵妃见到我也得压住恐惧恭敬地叫一声:「玉大人。」
我冲她勾个温柔的笑。
她脸煞白,立刻低头后退。
可能是见到了上一个贵妃出言不逊被我一刀刀划烂容貌后丢到冷宫,第二日被发现死在淤泥塘吧。
什么?你说皇上为何不管?
可笑,自然是因为有更动人的美人了。
别说,第二年的莲花倒是别外动人。
到了御书房,皇位上的男人眉眼间满是戾气,看到我立刻道:「杀了他,立刻,杀掉!这回你说什么都没用了,让宫家彻底消失在朕面前!」
我走到他身边看奏折。
果然,又是宫远,景城旱灾,他劝皇上开仓放粮,减轻赋税。
可其他官员却纷纷上奏说宫远小题大做,南方旱灾并不严重。
甚至说宫远好大喜功。
其实谁真谁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没能力,也不想看着景城旱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