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奇怪的事情就是会发生在奇怪的人身上。
折木弦穿上了衣服。
气息已经逐渐的匀称,而期间樱庭见月离开了一下画室,但是并没有让折木弦离开的意思。
等到女孩子回来,她就显得更加正常了一些。
冷淡的面目,高贵的气质。
好像一点改变都没有,好像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冒犯的样子。
而当时发生的一切算是亵渎么?其实也不好说,毕竟双方好像都游走在了欲望崩溃的边缘,已经是完全不正常的状态了。
“应该没事了吧?”
折木弦看着对方重新在画架后坐下来,他问了一句。
而樱庭见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少年。
“我还没画完。”
“那你刚才在干嘛?”
“我在干嘛你不清楚?”
樱庭见月的反问瞬间让人哑口无言。
好像的确清楚,总而言之不是在画画。
折木弦只能是略显无奈的说。
“所以说干嘛要做这样的事情耽误正事。”
樱庭见月高傲的仰起头来。
“我想做的事情就是正事,而且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我是傻子了,不管你表现的多么抗拒,你不都享受其中了?”
樱庭见月当然不是傻子。
只是享受着某种感觉的她当时可以忽略对方的小心机。
毕竟让他在自己身上尝到一点甜头那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说的好像享受的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折木弦仰起头来看着天花板,樱庭见月的手掌猝然紧握了一份,不自然的红润悄悄爬上了她的脖子。
她狠狠地看了折木弦一眼,但是少年并不会愚蠢到这个时候与她对视。
“区区一个折木弦,能让我享受什么?”
折木弦耸了耸肩。
“大概是吧,大概刚才面红耳赤软的像海绵一样的人不是樱庭同学吧。”
“啪!”
什么比动静?
折木弦看了那边一眼,就看到了樱庭见月握断在手中的铅笔,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仿佛没有情绪,只剩下寒冬一样的冷冽。
行吧行吧,不说话了行了吧!
于是乎在樱庭见月完成她的‘画作’之前,折木弦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到终于结束,其实已经大概傍晚左右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