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我儿子前些天跟我说的:「老李,你们90后这代人算是完了。」
难道我们这代人,真的完了?
我不甘心!
张斯瑞仿佛看出了我的不甘,以及我内心的挣扎。
他又开口了:「叔,要想让我放弃和你儿子的比赛,我还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实不相瞒,我打游戏,玩得更多的是团战,4V4,如果你有兄弟,我们可以再来一次4V4,我们玩教父局,你看可好?」
我一开始没有听懂他说的教父局是什么局,只是想着有机会再比一次,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不就是摇人吗?
想当年,我们宿舍四剑客,四年大学三年半都在打游戏,多年的配合无间,让我们无比默契。
无兄弟,不游戏!我怎么就忘了这个基本道理?
大学毕业后,兄弟们各自奔前程的身影渐行渐远,尤其是我有了儿子之后,聚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
我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兄弟们聚在一起,再大战一番。
为了儿子,也为了我们逝去的青春!
当年,阿亮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在我们四剑客中,他是唯一一个毕业后靠专业吃饭的人。
校招的时候,他就被中建X局选中,从此开启了工地搬砖的生涯。
工地很苦,常年见不到异性,不过他很耐得住寂寞,常常念叨着什么「只要善于幻想,无需睁眼,心中无码胜于一切」。
我听不懂,但大受震撼。
后来有一次游戏改版,女柔道职业变弱了,我问他为啥还坚持玩儿这个,他说因为「有容乃大」,我好像理解了他。
当年,他玩柔道职业,拿过区域内战的冠军,现在想来,和他手速快也不无关系。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问他在干吗,啥时候休班?
他说已经在家歇了一周多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给爸爸打电话?」(我们四人习惯称自己为对方的爸爸)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我这不是在打吗?」
「啥事儿?」
我把儿子挨揍、自己被张斯瑞虐的情况,告诉了阿亮。
阿亮表示,由于疫情的原因,他们工地啥时候开工还不知道,现在有的是时间,愿意帮我找回场子。
兄弟就是兄弟,关键时候,顶得上。
「那今晚,我们约上阿毅,去阿白家的饭店里见吧。」阿亮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兴奋。
「阿毅和阿白我来约,但是这次我们就不去阿白家饭店了吧,这孙子,每次吃饭都免单,我受不了。」
「行!那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