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道:‘我们思考过哪里并非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可能性。
但是根据法医御手洗冬郎前辈的现场勘验,河道边缘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可能性很大。’
工藤新一翻看富坚雄安案件记录下来的现场照片,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种判断不会出错吗?”
“御手洗冬郎前辈和我都做出了相同判断,应该很少会出错。”
“卷宗里有对案发现场的拍照,工藤老弟看照片,有没有找到漏洞呢?”
“并没有!”
工藤新一也没找到现场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证据,道:
“我通过照片,没有找到河道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证据,但是是否存在这种可能性!”
“河道边缘的案发死亡现场,是通过专业人士处理的?”
“恰好以白石原学长的推理能力,如果让他布置案发现场,他能制造出河道就是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假象,他具有这样的专业能力!”
“再如果按照这种思路进行推理的话!”
工藤新一目光锐利如剑,仿佛能突破真相的迷雾。
“那么留在案发现场的烧焦车辆,就可以理解为是凶手再布局,好让人以为该处就是案发现场。”
“进而继续推理的话,死者被毁容就是个疑点,他故意要让我找出死者的身份。”
工藤新一像弹钢琴似的在桌边舞动着五指,等动作停下后他问:
“不管怎样,白石原君是否是凶手或者布局者,这样的推理都有可能性。
另外目暮警官,判定是男人犯罪应该比较妥当吧?”
“我认同你的说法,但是对你直接认定白石原君就是凶手布局者的说法保留意见。”
“我认为怀疑就要进行调查!”
工藤新一不以为意,道:‘好了,好了,调查总是会调查的。’
“审视卷宗的疑点后,明天我会直面白石原,对他进行试探的!”
“我们重新回到富坚雄安案件的疑点中来,我还是很好奇疑点。”
“凶手为什么要剥下死者尸体的衣服?”
“那当然是为了隐瞒死者身份,就跟毁掉脸孔一样。”目暮警官道。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道:“如果是那样,应该带走脱下的衣服就行了吧?
就是因为凶手没事找事想烧掉,结果烧到一半就熄了,才让你们有机会验证出死者就是富坚雄安的身份!”
“大概是太慌张吧。”
工藤新一道:
“基本上,如果是皮夹或驾照之类的东西或许还有可能。
从衣服和鞋子能查出身份吗?
剥除尸体衣服所冒的风险太大了。493站在凶手的立场来看,应该只想尽快逃走才对。”
目暮警官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脱下衣服还能有什么其他理由?”
“在没有调查清楚白石原学长前,我暂时无法断言。”
工藤新一说着,发出一道叹息。
“回过头来,重新审视富坚雄安的案件,没想到案件中竟然有如此多的疑点?”
“如果不是我将怀疑的目光盯上白石原,我绝对不会思考如此的深。”
“但是我的对手,很可能是白石原学长在布局,我不得不思考他每个在案件中的设置是否另有深意。”
“很可能只是白费功夫,凶手另有其人,也没有存在所谓的布局!”目暮警官道。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