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就离谱。
安家人就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大道至简,这谁能想到那么简单。
长公主想了想,追究起来:「你玩一玩,就把我妓院封了,还想封我赌场?」
安状元认真道:「这些营当,确实不好,损国不利民,我们换其他的。」
玩归玩,原则和底线是必须要保持的。
长公主撇了撇嘴,他都自作主张了。
她没有反驳他。
安状元却有话问她,他直朗地问:「阿懿,你跟季临渊,是什么关系?」
长公主低下头,手指头绞在一起。
她不敢看他了。
她害怕从他眼里看到那种唾弃的目光。
然后安状元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阿懿,以后就跟我好吧。不要别人,好不好?」
过往皆为序章,来日方值期许。
他一句话,融化了她所有的愤懑、委屈。
十八
长公主在悬崖时,偷了季临渊的腰牌,凭着腰牌,轻而易举,救回了阿年。
可阿年才刚苏醒,还很孱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于是,长公主带着弟弟,跟着安状元去了永南城的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安平岛。
一个单打独斗了八年的姑娘,是决计不会登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
长公主并未同安状元交底。
长公主有自己的谋划,等阿年好些,等彻底掌握了龙骧军,就离开,离开这个不属于他们姐弟的平静小岛。
她不说,安状元也不会问。
他以为,长公主属于安平岛。
长公主,在安平岛,仿佛大梦一场。
在一个有月光的晚上,安状元来敲长公主的窗户,他是爬树来到她窗边的。
长公主推开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