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警服的青年匆匆经过,不经意朝里望了眼。
然后定住脚步,久久不曾挪动。
回过神后,他随手抓住路过的警员,对着沈熹的方向偏了下头,眉梢微挑。
“她怎么了?”
“李队。”
警员打了个招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恍然:
“她啊,她叫沈熹……”
“没问名字。”李寒星有些不耐烦的打断。
警员老老实实道:“听说是让人尾随了,还差点被绑架。”
李寒星语气冷的吓人,“抓到了吗?”
“还、还没。”
面前青年的气场太过骇人,警员想起他的那些事迹,不由得有些结巴。
“这个案子是、是老杨负责的,我也不太清楚内情。”
李寒星沉吟片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警员如获大赦,立刻离开。
李寒星又靠在门上看了沈熹一阵,才慢条斯理的理理衣襟,抬步走进休息区。
“吓到了?”
青年的嗓音响在头顶,碎玉一样好听。
一片阴影将沈熹笼罩,她有些迷茫的抬头。
是个二十来岁的警察。
剑眉星目,轮廓英挺,气质却有些吊儿郎当的,和她见过的警察都不一样。
他递给她一杯热水,“喝口热水暖暖。”
她道谢接过,没有立刻喝,而是小心捂在掌心。
暖意缓缓顺着杯壁渡来,捂热了冰冷双手。
她轻微活动了下僵硬的指尖,在心里喟叹一声。
那个警察却还没有走,仍旧站在那里,闲闲的插着兜。
沈熹:?
“还有什么事吗?”她小心翼翼开口,“是笔录哪里不对吗?”
他弯腰凑近了点,挑眉道:
“不记得我了?”
沈熹还是迷茫。
李寒星终于放弃挣扎一般,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低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