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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想起别人家的女儿嫁人,父母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我,才定了个婚,就被这俩没良心的赶出了家门。
我泪奔了,明珩宝宝一言不发,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搬我的行李,然后提溜着我离开了。
到明家的时候,我的悲伤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奶奶的,以前总是盼着订婚睡到明珩宝宝,没想到到了这一天,我竟然想逃跑。
明老爷子今天格外高兴。
吃完饭后,他把我叫到书房,将一枚看着非常古老的玉佩给了我,然后叹了一口气,「这枚玉佩是我明家世代传给儿媳妇的,遗憾的是,阿珩的母亲,我从未承认过她的身份,自然也没有给她。这东西我拿的时间太久了,终于等到了今天,现在,我就把它赠予你了。」
我有些难过,珍而重之地接过,上面有古朴的花纹,我将它牢牢拿在手中,「爷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老爷子转过身摆了摆手,我没有再说话,悄悄地走了出去。
有些遗憾和伤痕,是一辈子也痊愈不了的。在那泛着白的无望的深夜,还有被时光敲击过的每个清晨,甚至只是看到街边破旧的易拉罐,隐没在河里的月牙儿,以及斑驳迷离的梦境,它都会悄无声息地涌上来,织起细密的网,将你紧紧地缠绕,最后结成了死茧。
永生永世都解不开。永生永世都逃不掉。
我沉默地站在门边,久久地回不了神。
……
刚才的伤感成功地让我忘了我所面临的问题,直到看见明珩宝宝,我才想起当下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他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没说什么,只是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这就开始了吗?!
我慌得不行,明珩宝宝却很轻松地说:「嗯,那我先去了。」
我:「……」
等他走后好久,我才回了屋。
水流的哗哗声格外引人注意,我像做贼一样探了进去,将玉佩收拾妥当,坐在床边,开始思考着怎么办。
但我还屁都没想好,明珩宝宝劲瘦的腰间围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他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嗯,去吧。」
这这这……怎么这么快?!
我紧张得不行,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就胡乱说:「我觉得……我不洗澡也行。」
明珩宝宝点点头,「嗯,也行,直接开始吧。」
我愣了,「啊?干吗?」
明珩宝宝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他走了过来,挑起我的下巴,语气平静,「你。」
订婚后我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明家。